李振没吭声,垂下头一言不发。
“陛下圣明。”
“好吃,不得不说,朕已经好久没有吃过如此甘旨的饭菜了。”
就想阿谁故事说的,皇上也就是肉夹馍里多放些肉,没甚么辨别,李振家里的食谱,放眼全部大兴,那也是相称炸裂的,随便拿出来一道,都足以让一个酒楼当作招牌。
“那就好,李卿操心了,都说君子远庖厨,李卿为了哄自家夫人,也算是费经心机了。”
周天恒笑了笑,没有回应李振的马屁。
“张伯伯莫心急,这件事,朕已经与诸公商讨过,人选已经定下了,是邵国公亲身率兵前去。”
李振挠了挠头,有些害臊,道:“陛下,臣年青时做了很多错事,夫人却始终对臣不离不弃,臣想赔偿她,比及她七老八十的时候,回想此生,不会为曾经的决定悔怨,臣就心对劲足了。”
“陛下吃的高兴,臣就满足了。”
不待周天恒开口,张弘毅一声暴喝制止了李振,怒道:“你身为录事参军,每逢战事随军而动,这是你的职责!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!”
刚才那番话,往小了说李振实在抵赖,往大了说那但是抗旨不从!直接摘了你的脑袋也一定不成,天大的恩典都会在瞬息间消逝殆尽!
但是...
“没有但是,这是军令,你敢不从?”
“西域回鹘大肆入侵我大兴便将,百姓民不聊生,南边又产生水患,内有内忧,外有内乱,本年必定要不承平了。”
周天恒笑了笑,恋恋不舍的看着锅里的羊拐筋,想再吃一个吧,何如肚子里已经满了,实在是吃不下了。
“臭小子,给老夫闭嘴!”
“提及来,军令也快下来了,李卿,你做好筹办了?”
别人或许不体味,李振倒是门清儿,他对农桑一事压根儿一窍不通,何况此乃天灾天灾,李振能有甚么体例?
“李卿能想到这一点已经很可贵了,只是现在水患已成定局,当务之急是规复农桑之事,也罢,是朕能人所难了,不过李卿说的体例也有独到的观点,以防后患,的确可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