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着难,但实际想想,只是在说平常百姓之事,平仄相对,对以一样事,便有解了。”
“这年青人,的确不错啊。”
“多谢尊老的银子。”
实际上,跑过来的人大多数都是凑凑热烈,看看刘老爷家又出甚么文榜了。
这小小的县城竟然有个翰林告老?
李振本来不想废话,但看面前这老者还算扎眼,说话也好听,还真给了他十两银子,故此多说了几句。
李振眨眼,冲老者呲牙一笑,问道:“能当酒喝不?”
一口气说完,李振看着老者,呲牙笑道:“如何样,尊老,工致不?”
“小友,收好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刘老爷博学多才,这又是苦思冥想揣摩出来的对子吧……”
李振冲老者呲牙一笑,背着竹筐回身就要走。
如此对词,若不是对糊口有很深的感悟,是绝对说不出来的。
“不知谁能对的上来,传闻能对上这对子的,就能进府和刘老爷对坐品茶,这般殊荣县太爷都没有啊。”
虽说听着简朴,但字字句句都在理,都在韵。
“小友有这般文采,为何不考取功名?”
“不是没考过,现在是个童生。”
“你少做等候,容老夫去取来。”
待前面的人走的差未几了,只剩几个一身青衫的读书人还在苦心揣摩,李振徐行上前,细心的去看那张黄纸。
李振冲老者行了个长辈礼,转头便走。
老者面露轻笑,但随即还是摇了点头。
“这对子平仄相依,看着简朴,每句却都有奥妙之处,的确很难。”
“有怕是有,但我们这县城,恐怕还真没这类人才。”
又细心咀嚼了李振的对词,老者脸上的笑意逐步从惊奇变成赏识。
就在现在,李振沉声道;“这位尊老,如果对上这对子,能如何?”
“这位小友,可看懂了?”
“小友!三日以后城中有诗会!在悦来酒楼,小友必然要来啊!”
“小友如此……可惜了。”
“白塔街,黄铁匠,生红炉,烧黑炭,冒青烟,闪蓝光,淬紫铁,坐北朝南打东西。”
“靠!这老货不会耍我吧……”
“若小友能对上,可入府去和老爷品茶论道,还能……”
“考功名能当饭吃不?”
“当然,如果你情愿入府……”
身边的几个读书人立即眉头皱起,远远的躲开了,有人骂了一句倒霉,拂袖而去。
“留她一小我在村儿里喝西北风啊。”
李振跟着人群上前,站在了世人身后,踮起脚尖向前看。
李振竖着耳朵听,先听到那对子,感觉非常生拗,但又听到四周世人的闲谈,立即就来了兴趣。
说话间,很多人点头而去。
老管家摇了点头,一脸可惜之色。
“不错!真不错!”
“尊老您听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