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将话没说完,就被李振抬手打断。
李振没有推委,带着蒲鹏池等一众天雷军徐行进城。
既然要带着两万雄师东征大和国,李振就必须对这支军队有所体味,不然到了疆场上,万一有人不平参军令贻误战机,那就太迟了!
“会的,必然会的!”
“是。”
李振的身份,他们无不一清二楚,新晋县伯,深受陛下恩宠。
驾马入城后,李振目光四周扫动,不由咂舌。
话已至此,杜方也只能作罢。
念至此,杜方找来了颜洪的副将,带着李振等人直奔大营。
杜方旋即眯起了眼睛,盯着徐行靠近之人。
“此话当真?”
不等杜方说完,李振便果断的摇了点头,道:“不能滋长此风,我既为将,应与将士们同吃同业,不成例外,此事不消再提了。”
李振笑着点点头,道:“若此战可将大和国支出囊中,高句丽将腹背受敌,若将来东征高句丽,前后夹攻,岂可不定?”
但李振并没有这么做,固然每次到了夜晚安营休整之时,李振马匹背上的马鞍都会血迹斑斑,仍然没有叫苦,这统统都被他们看在眼中。
“李县伯久居都城,对安东都护府不甚体味吧?”
李振也端起茶杯,笑道:“东征大捷!”
“军中禁酒,老夫亦多年未曾沾酒,便以茶代酒,为李县伯拂尘,愿我大兴铁蹄,东征大捷!”
李振闻言拱拱手,道:“多谢河州郡公。”
听到这里,河州郡公不由面前一亮。
“颜将军谬赞了。”
风趣的是,在杜方提出买马车以后,李振就再也没有说过委曲,虽说腿上的伤还是刺痛,也是强忍着一声不吭,这一幕,烙印在天雷军中每一个将士的眼中。
副将赶紧改口,道:“是,李将军,河州郡公已经点出了两万兵马,就在东营,随时可战。”
河州郡公呼吸短促了几分,一把抓住李振的肩膀,镇静道:“如果有这么一天,老夫愿做前锋,踏上高句丽国土!”
朱紫嘛,和他们这群大头兵还是有辨别的。
站在城外,李振抬开端,望着城墙甬道上的守军,道:“杜方,上去通报一下。”
李振这才安静道:“本将李振,见过河州郡公。”
无形中,一个名为军心的东西正在缓缓凝集。
“去看看吧,须知此番东征大和国不是儿戏,我作为行军总管,也该让他们熟谙熟谙。”
饭菜相称反面胃口,不但很素,并且口味很难吃,李振吃的很辛苦,幸亏没有透暴露来。
但此地毕竟是边陲,每一粒米都是将士们的口粮,李振不能,也没有资格抱怨。
身为周天恒亲身任命的征东军行军总管,河州郡私有来由信赖,李振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无的放矢。
只能说,大兴能够称霸关中,威服四海,并非没有启事的。
“老夫河州郡公,何人是李振?”
当天中午,李振一行人到达瀛洲,稍作逗留,采办了一些行军路上需求的口粮外持续出发。
进了将军府来到中院正厅,厅内已经筹办好了宴会,只是好菜略显平淡,比之李振常日的吃食天然是不如的。
李振忸捏的笑了笑,道:“是极是极,可否请河州郡公为本将解惑?”
宴会结束后,李振就自行去了营帐内歇息,颜洪毕竟是都护府之主,不成能全程伴随李振,有本身的事要忙。
话音落下,城门缓缓放下,从中驶出两匹高头大马不竭靠近。
“早就听徐国公提起过你,只能说盛名之下无虚士,果然是少年英杰!”
没体例,一起急行军,天雷军的体力耗损很大,何况李振对辽东军的两万兵马并不熟谙,不成能立马出挞讨伐。
看着河州郡公脸上不加粉饰的高傲,李振顺势奉上一记马屁:“郡公好本领,本将佩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