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二皇子和太子之争不过是内斗,若牵涉异国权势,这便是通敌叛国之罪。
打帘入内,公然是平阳长公主在内,一个婢女也没留,待容晚玉出去后,特制的车门紧闭,车外的任何响动都再听不见。
太子和二皇子之间不管如何争斗,在平阳面前总还要装出一副好侄儿的模样。
围猎场的事,明眼人都晓得是太子和二皇子之争,四皇子纯粹是殃及池鱼。
待容晚玉背着背篓和赤金长弓回到容府时,只感觉胳膊都累得抬不起来了。
此事到底如何鉴定,后续又如何,平阳不再和容晚玉扳谈,转而叮嘱了她另一件事。
车夫指了指巷口,停了一辆凤纹旗的马车,恰好堵住了他们的来路。
容晚玉心中亦是如此推断,却不置可否。
赵雅茹一把扶住容晚玉,才没让她栽倒,伸手撩开车帘扣问车夫,“如何了?”
“哟,这弓可真沉,大蜜斯您累着了吧,让小的来拿。”
“无妨,我同公主也有些旧识,你自归家便是,不必担忧我。”
本来马管家想叫个小厮来拿,听了这话,立即握紧了手里的东西,点头如捣蒜,又提起本身在此等待的启事。
马管家候在门口,见状赶紧上前帮着拿东西。
走近容晚玉才发明,此次公主府的马车比上回接她的更大更豪华。
容晚玉不卑不亢,拱手答复,“臣女在围猎场深处,发明一株香花,名为无常。此香花酷好酷寒,善于北域,本不该呈现在都城的围猎场中。”
她将长弓举过甚顶,当真严厉地再谢恩赏,“臣女定不负公主所托。”
容晚玉先应对一声,而后心中略作考虑,平阳公主想听到的究竟是甚么。
这名妇人,容晚玉并不陌生,曾去过石蕴堂,接她前去公主府。
“阿月现在本就是你石蕴堂的医者,此事依你便是。”
一番密谈,公主府的马车停在了和容府隔了一条巷子的处所。
“容蜜斯,此弓曾随公主上过疆场,公主曾用它百步以外射中了敌国首级,万望蜜斯珍惜。”
“你是聪明人,晓得本宫寻你的目标,挑些首要的说吧。”
车内,容晚玉和赵雅茹不备,歪了歪身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