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不归松开容晚玉的手,撩开衣袍跪在了知名碑前,“先灵容闻,不孝子本日携妻拜见,宿世多艰,后生难望,唯愿先灵,护佑我妻,长乐无忧。”
香飘楼劈面的茶舍雅间,田首辅和二皇子对坐喝茶。
迟不归撩开车帘,见是阿月主动侧身,觉得她要和容晚玉再说些甚么。
“你觉得我是赵雅茹呢?”阿月摆摆手,一脸不受意,“走吧,不迟误你俩。”
“此处不便用香火,带你来,只是想让他...见见你。”
说完,便按见长辈的大礼,连磕三个响头。
她本身现在运营着花容阁和石蕴堂,又和娘舅合作运粮的买卖,自发也是个都城小富婆了。
“好。”容晚玉也不问去处,直接点头承诺,让秋扇回府知会一声母亲,便和迟不归一道上了马车。
“酒楼、茶社、当铺、马行......你这买卖做得也太广了吧?”容晚玉忍不住开口吐槽。
“单论一个容家,如何有这等魄力和本领?畴前,我们这位容侍郎,但是把中庸二字刻进骨子里的。”
那是一方矮矮的石碑,石碑上光滑如镜,没有任何刻字和斑纹。
“田相的意义......此事,还是太子所为?”二皇子迟疑复问,获得的是田首辅高深莫测的笑意。
送行宴散,迟不归伶仃留住了容晚玉,“我想带你去一个处所。”
二皇子先是与田相暗害一番,针对太子一党的新一轮战略。
容晚玉利索地翻开木箱,瞥见的是满满铛铛的纸张,拿起第一张看了一眼,很快又拿起第二张,如此看下去,一双鹿眸睁得溜圆。
“这是?”容晚玉看着知名碑不解道。
“另有一事,要拜托田相。”
田首辅看着窗外的香飘楼,捻须一笑,“真是热烈。”
见碑后平实,便知无棺椁,多数是设的衣冠冢,这申明迟不归的父亲,定然不是病故,多数是横祸。
“公公容禀,儿媳容氏初度拜见,未全大礼,请您包涵。儿媳不得伴不归宿世,但许今后,执子手共白头,也望您老在天之灵,护佑不归安康无虞。”
二皇子闻言微敛怒意,规复了常日那副伪善面孔,冲着田首辅拱手一拜,“还望田相指导。”
“在碑前,阿晚已经承认于我为妻,我便只能辛苦阿晚,提早管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