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仇必报,但无需因这仇恨,丢失心智,堕入万劫不复。
“环儿所言甚是。”于嬷嬷看向环儿的眼神充满赞成,又望向知琴知棋。
“这婚事还早呢,现在看来,这孙婿还算没挑错。”
又过了几日,钟无岐收到母亲的信,几近是连夜赶了返来。
而是转问容晚玉道,“晚丫头前段光阴,给我送来信,说要查此番田有为和不归兄巡过的地步契据,可也是因为此事?”
“田有为假公济私,中饱私囊,坑害百姓,大家得而诛之。我本只想给迟先生帮衬一些,不料倒正合我们侯府现在要对于仇敌之路。”
调侃完兄长,又伸手戳了戳容晚玉的额头,“另有你,也还一口一个迟先生,没得生分得很。”
于嬷嬷看着仰着头的知琴,和低着头的知棋,微微叹了口气,语重心长。
“你这话,便错了两处。其一并非你们不敷好,其二也并非女人对你们完善信赖。”
舅甥二人,倒还是头一回独处,钟无岐说要先送容晚玉回屋。
于嬷嬷的教诲,是本身几十年为奴为婢的经历之谈,要不是念着和姐妹俩的母亲在侯府有故,也不会如此苦口婆心。
钟无岐长年行走在外,见多识广,对如何查验此事,略有测度,便用心跳开此事不提。
现在,容晚玉院子内的下人,多数是老侯夫人指来的。
闻声田有为眼下瞒上欺下之举,外祖母横眉冷对,重重地拍了拍扶手,“奸佞当道,国之不幸!三郎,现在不但是我们一家之冤,更有百姓之苦,你定然要好好汇集证据。”
外祖母见虽非亲生但作亲生养大的女儿跪在本身膝前,心疼不已,伸手便要去扶。
至于两位兄长当年战死之事,积年已久,要寻人证物证更是艰巨,只能从长计议。
容晚玉悄悄点头,“娘舅您放心,是我亲手考证,祖母...没有经手。”
“快起来,坐着说话。”
几人聊到夜深,容晚玉这个大夫主动叫停,逼着大师各回各屋歇息。
钟宜沛嫁入容府后,回门时候也见过母亲,相隔不久,但现在相见,想起那件事,看着母亲总感觉她蕉萃了很多。
“此事,多亏有你,不然我们一家还被瞒在鼓里。你陪着母亲...去见过大哥了吧。”
容晚玉晓得母亲是想和缓蔼氛,便随她的意义,行动极大地捂住了额头,“母亲现在倒感觉女儿与他生分了,订婚那日家宴,母亲可另有要喝倒迟先生的气势呢。”
但是身边嫡亲之人相互搀扶,又可略欣喜这番恨意。
“南边地步的事你不消担忧,交给娘舅便是。另有迟贤侄,我会叮咛沿途熟谙的商户,帮手照拂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