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微臣苏贡安要求应战。”
“四弟这话但是自谦了,不管如何,你也是父皇的儿子,理应替父皇分忧才是。皇子为天子所命是天经地义,为兄弟所碌,又是何必?”
至于太子能给老四的好处,他二皇子如何给不起,端看老四看不看得清局势,做一回聪明人。
“都说澧朝当年以武立国,我们北域部族,向来最佩服懦夫,不知二殿下可否遴派懦夫,与我们北域的懦夫较量一番,比这些歪来扭去的跳舞,不是更成心机?”
“我,塔库应战,尔等孰敢与我一战?”
塔塔洛部族便是后者。
北域部族繁多,但能来插手万寿节的也是精挑细选之下的,一共有五个部族。
这马屁拍得很得澧朝天子之心,同意了使臣提早入京的要求,还特地派了两位皇子做东接待。
二皇子看了一眼塔塔洛部族的使臣,暴露一抹淡然的笑意,对此发起,早有筹办,“各国风俗有异,来者是客,便如使臣所言。不知北域可有懦夫,志愿上前?”
加上苏贡安已经先声夺人,他换人应战,反而显得吝啬,当着北域使臣的面上,他只能先放下私家恩仇,应许了苏贡安的要求。
姜询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花生米,作为一个无能着名的皇子,如此才合适他的赋性。
本年,北域诸部族为示敬意,提早数月便至京都,派了很多使臣,说要用心向澧朝进学,以教养北域诸民,畏敬澧朝。
场面话说完,场上的舞姬纷繁退下,将园地留给了两位战意勃勃的男人。
老四天然跟着太子靠近,是因为他的母妃曾经是已故皇后的贴身宫女。
这番话说得也算谦逊得体,二皇子发觉到这位少主对澧朝的奉迎之意,骄贵点头,“少主过谦了。”
每五年春季,便是北域部族、西境硕国,以及南边从属国来朝贺澧朝君主生辰的万寿节。
使臣们见礼后,二皇子仪态风雅地接待他们退席,一番你来我往的恭维后,主动开口点了金戈亚部族的少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