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对本身亲生的女儿,天然是心疼的,只是这份心疼放在明月身上,仿佛总有一丝赔偿的意味。
到了寿康宫,平阳和明月才从步撵高低来。
平阳长公主是头天让人传的话,一入宫门,便有宫人早早备好了步撵,等待长公主和郡主的到来。
碍因而长公主所携之人,保卫们也没有过分刁难,例行查抄后,很快放行。
“看着,仿佛比上回胖了些。”
还好步撵的速率不算快,桂嬷嬷又特地派了一个宫女跟在容晚玉身边,替她遮阳打扇,一起到也不算辛苦。
“儿臣/女儿,让母后难以安享暮年,是为渎职不孝。”
“平阳说是容家丫头调度有方,便想着给哀家也瞧一瞧。”
公然,太后闻谈笑着点了点头,“看来,平阳和天子的目光不错,你小小年纪,倒是个好大夫。”
“都是一家人,天然该经常相见,说甚么客气话。天子你瞧,明月看着是不是胖了些?”太后见天子来,笑意更甚,将明月往他面前推了推,又解释道。
这番话,容晚玉天然不能宣之于口,身为太后,澧朝最高贵的女子,亲生儿子是天子,女儿军功赫赫,现在也是荣宠加身。
入宫后,便是长公主也不得乘坐马车,这时,平阳才下了车,紧跟着她下来的,另有明月郡主。
如此细心,倒是让太后对她的初印象有了不错的观感,待容晚玉罢手后,问她,“如何?”
常日在公主府无拘无束的明月郡主,到了宫里,却有些拘束,紧紧拉着母亲的手,小嘴也绷成了一条直线。
看着外孙女如此拘礼,太后心中一叹,伸手将人拉到身边坐下,有细细问了她一些平常琐事,最后悄悄捏了捏明月的脸颊,有些喜意。
“瞧甚么?”
明月仿佛对天子这个娘舅,有更多的架空,但只要熟谙她的人才看得出来,她的小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衣摆。
天子对这个外甥女,也不算亲厚,看了一眼,没瞧出窜改,嘴上却拥戴太后道,“是胖了些。容侍郎家的女儿,是个医术不错的,连孙太医都夸奖过,依儿子看,母后您便别孤负了平阳的一番情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