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另有病人,让阿枝带你们去见她吧。”
端着药材的阿枝闻言,将药材放到桌上,拍了拍衣裙,“夫人,请随我来。”
容思行和容秀玉都是头一回到石蕴堂来,看着人来人往的医馆,非常猎奇,但是心中又挂念着长姐的病,闷头便往里冲。
容秀玉闻言,也跟着容思行冲阿月施礼。
晓得迟不归死了后,容思行在家还大哭了一场,但方才见容晚玉,他连半个字都不敢提。
钟宜沛用心慢了一步,跟在前面,便是想着看看容思行和容秀玉在外会如何待人接物。
屋内,容晚玉的脸上还挂着易凡给她上的易容妆,她和易凡两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晓得来不及卸妆了,只能拿出一根面巾蒙上,只暴露了眼睛。
容秀玉站在容思行身边,此时才上前一步作揖开口,“我们来自容府,永宁县主容晚玉是我们的长姐,此番是为探病而来,劳您带路。”
被容晚玉叫来上易容妆的易凡垂着头,缩边退了出去。
钟宜沛晓得他们三人有段光阴未见了,主动退到一边,等他们密切完。
容思行和容秀玉点点头,固然不晓得为甚么容晚玉要装病,但是出于对姐姐的信赖,都拍着胸口承诺了下来。
“行了,你们阿姐固然没有当真抱病,但这段光阴也辛苦得很,别扰她歇息了。”
“那你们等等,我去问一声......”
见容晚玉躺在床上,面上带着纱巾,床榻边另有一个仿佛提着药箱的男人,钟宜沛一下就悬起了心。
一起,便直入后院,到了容晚玉伶仃的配房。
此时,钟宜沛才现身,笑着同阿月打号召,又将容思行向前推了一把,“恰是带着他们来看望晚丫头。行哥儿,这位姐姐但是救过你性命之人,还不快快见礼。”
钟宜沛闻言松了口气,容思行和容秀玉也放下心来,一起挤着扑到了床头。
“县主,我先退下了。”
“诶,谨慎些。”学徒阿枝端着药材,差点被容思行撞到。
“不消问了,是容家的公子蜜斯。”阿月闻声动静,从本身的隔间走了出来,一眼瞥见了容思行,“你们俩就本身来了?”
“你没瞥见,大姐姐瘦了很多,迟先生的事,她定然比谁都悲伤。她不提,我们就不能问,不然便是又惹她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