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康亲口所言,田首辅和北域的金戈亚部族少主,暗中运营药材买卖,所获银钱数额庞大,和刮骨香的红利完整婚配。
田首辅收拢心境,垂下眼眸,再抬眼时,模糊含泪,声泪俱下。
连赵国公都有些惊奇,看了一眼田首辅,又和姜询暗中互望了一眼,不晓得田首辅这葫芦里卖的甚么药。
是,康儿是死了,可姜询的智囊不也没了。
“二弟,田康是臣子,三弟是皇子,怎可相提并论?便是二弟想要替田首辅说话,也不该提起父皇的悲伤事才是。”
特别是姜询,他但是收到了容晚玉的动静。
报酬财死,鸟为食亡,巨利之下天然有逃亡之徒冒险行事,短时候内或许刮骨香不会在澧朝消逝,但少一份,便少一人受害。
开口直接绕过了问责北域一事,最后点了姜询。
“臣觉得,不但要下禁香令,更因该问责北域使臣,抓住幕后主使,一具毁灭北域蠢蠢欲动的野心!”
固然没有明示,但很多人都猜想,运营刮骨香之人如此大手笔,各个枢纽都拿钱砸通,田首辅的案头收下的金银,定然是一个难以估计的数量。
田首辅的话,让此前那些反对禁香令的臣子一愣,不成置信地看向田首辅,觉得他哀痛至极,冲昏了脑筋。
和他田有为做对的人,迟早都会被他踩在脚下,当初的永义侯如此,永宁侯如此,他们的子子辈辈也是如此。
“禁香令刻不容缓,此事为先,其他事容后再议。”
反倒是一向隔岸观火的太子不急不忙地站了出来。
太子和姜询两个晓得内幕的,看向二皇子的眼神都非常庞大,前者还模糊异化着嫌弃。
康儿,你放心,为父毫不会让你枉死。
他们都等着田首辅带着他们果断抵抗禁香令,却没想到,这领头的人,率先判了变。
统统人都等着田首辅的回话,他天然没有太多的思考时候。
详细的条例天然另有一番商讨,少不得有群臣为本身的好处扯皮的时候,但只要这个风声传出去,那些大肆发卖刮骨香的人,必定会闻风丧胆。
公然,天子被二皇子的话戳到了把柄,模糊另有些怒意,但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勉强压抑住了。
“父皇,禁香令触及澧朝大业,四弟到底年青,儿臣请奏帮助四弟实施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