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时,赵国公才明白,容晚玉能坐在这里,毫不是靠甚么男女之情,就凭她能处理这北域毒香,便是大功一件。
至于为何至今,石蕴堂都还守着这个奥妙,无需容晚玉解释,赵国公已经想通了此中关窍,不由得拍案喝采。
天子也是看重了他才学赅博又沉稳的性子,才授他太师的虚衔,固然不掌权,但可教诲天家后辈,太子和二皇子、四皇子,都是他的弟子。
想起赵国公的驸马身份,容晚玉就不免想起平阳长公主的那位驸马。
打趣过后,钟衍舟还留有些朝堂之上的迷惑,此时恰好开口,让智囊解答一二。
也是想着之前自家闺女想要拉拢容晚玉和四皇子,现在见四皇子如此要事都将人带在身边,想来是有戏。
“国公过誉了。”容晚玉忙起家回礼,不敢坐着受大儒的全礼。
“再者,下了朝,老夫深思朝堂上的辩论,更加感觉,此时问责北域并不是好机会。一来,刮骨香背后之人还未寻出,二来万寿节期近,此时朝北域发难,必将会让硕国和南边诸国多心澧朝是否有了复兴战事的意头,倒霉边疆平和。”
“永宁县主也是......”
“国公曲解了。”没等容晚玉自辩,姜询先开口,帮她解释了起来。
姜询没有自称本皇子,可谓礼贤下士,对三人都表达了实足的敬意。
茶也喝了很多,赵国公干脆本身先开口点明,“本日之宴古板,永宁县主在此怕是沉闷,不若我叫茹儿陪县主散散心。”
之前,赵国公和姜询一向保持着君子之交,故很多动静也未能及时通报。
但他并未是以心生怨怼,哪怕晓得这门婚事,是天子为了掣肘世家权势才结下的,对宁安公主没有半分迁怒,反而伉俪俩婚后情瑟和鸣。
“可据老夫所知,石蕴堂前前后后接诊了很多中了刮骨香之毒的病人,不但没有医好,还无平生还。殿下,禁香令一下,也需让太病院抓紧处理刮骨香对毒害困难才是......”
这番话,让赵国公联络起了此前姜询一向带人大肆封查药坊的事。
赵国公虽出身世家后辈,但并未有世家子骄奢之气,自幼饱读诗书,没有靠恩荫,而是靠真凭实学考中了状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