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晚玉有所发觉,伸脱手拦住了她们,面色也冷酷下来,“二皇子有事无妨直言。本日出行,臣女奉告了家中何时归返,若未见到臣女及时折返,定会派人来寻。”
她单独一人站到前面,给易凡使了个眼色,让他收起兵器,再对着马车的方向施礼。
“那恰好,我们可先去上香,在佛堂正殿,便是你我初遇之地,想想还真是记念。”
心中叫苦,难怪向来和他们寺不常来往的二皇子俄然前来,那里是来拜佛的,清楚就是别有所图。
二皇子走到容晚玉面前,做了一个聘请的手势,“你我初见便在寒山寺,本日有缘,便邀晚玉旧地重游,可好?”
田首辅想要的是本身的命,若二皇子和他联手,定然见面便下死手,而不会和她周旋这么久。
一个无伤风雅的要求,二皇子抬抬手算承诺了,容晚玉主仆不过几人,也不成能逃出他的手掌心。
到了寒山寺,容晚玉才见到了寒山寺真正的僧侣,高朋到临,主持亲身出面相迎。
容晚玉盘算主张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,也想再摸索摸索二皇子到底意欲何为,淡淡道,“臣女不累。”
固然澧朝佛教昌隆,但那也是因为当朝太后一心向佛,才会远超玄门,他们获咎不起皇家的人。
本日所行,田首辅和二皇子定然不是同谋。
闻声这上扬的腔调,容晚玉如同喝了一壶油,面上不改色彩,心头叫糟。
二皇子呈现在寒山寺,天然不会是刚巧,只是不肯定是否和田首辅来了个声东击西。
说完,不等容晚玉表态,二皇子的人已经将她们团团围住,二皇子又指了指清风,“你的丫环,也需求上药,寺内定然有备。”
容晚玉话音刚落,背后就传来的脚步声。
容晚玉用心迟延时候,二皇子也不急不忙,要么是他带的人充足多,不怕容晚玉另有援兵。
主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当没瞥见非常,接待着两人。
二皇子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,和容晚玉并肩而行,容晚玉的丫环们,则被保护隔开了间隔,看起来,仿佛是容晚玉和二皇子一道同游似的。
如果是后者,容晚玉只要持续和二皇子周旋,比及表哥带人救济,就能解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