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来也奇特,怎会有硕国的人来给永宁县主的母亲供灯。”
寺庙是佛门平静之地,但真正用心修行的和尚却并未几,多数是为了谋一份活路,天然但愿本身地点的寺院香火越旺越好。
被换下的长明灯,被一旁的和尚拿起,踌躇半晌,还是放到了不起眼的角落。
容晚玉嗯了一声,昂首看了看天气,心中忧愁更甚,定时候,表哥他们也该到手了,过了这么久还没来寒山寺寻她,也不知是不是出了甚么变故。
八人异口同声,唯有戴面具的人,声音格外沙哑,仿佛嗓子有损,引得容晚玉多看了他一眼。
“钟衍舟,带人...入寺。”
“并且,我看那二殿下清楚对县主成心机,两人同业不定还是郎情妾意,我们要不一会儿去卖些姻缘签之类的?”
两人到了用斋的处所,却见靠窗的两张桌子,已经有门客在用膳了。
容晚玉不动神采地看了一眼,见那长明灯的灯盏上没有印记,也不晓得是谁来拜见过母亲。
二皇子领着容晚玉坐到了另一侧,很快便有他的保护去刺探环境,返来复命。
眼看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,二皇子翻开折扇替容晚玉扇风,“寒山寺的素斋还算不错,逛了这么久你定然也累了,我们先去用膳吧。”
容晚玉也看了畴昔,两张桌子,一共有八人,从样貌看,硕国人和澧朝人实在并无不同,但是穿戴打扮,一看便知出自硕国。
八人都是男人,此中一人带着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,嘴角旁模糊可见伤痕,想来是遮丑所用。
后代扶养和旁人有别,二皇子没动容晚玉的那盏,而将放在她的长明灯中间的那盏随便拿起,直接吹灭了,换上了本身的。
二皇子按例上完香后,扣问主持道,“县主的母亲,便是本殿下的长辈,自该添一盏长明灯才是。”
“硕国人?”二皇子微微皱眉,没想到寒山寺内能见到硕国人。
容晚玉没回声,旁的便算了,母亲牌位前她实在不想对着二皇子阳奉阴违,转过身想分开,“殿内有些闷热,臣女想出去转转。”
容晚玉才松了一口气,俄然被二皇子拽住胳膊,强行拉了起来。
“本日得见殿下已是幸运,才子才子相会,我等天然不该打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