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灯的和尚见状有些猎奇和不解,“主持您何故感喟啊?二殿下和永宁县主来我们寺进香不是功德吗?”
寺庙是佛门平静之地,但真正用心修行的和尚却并未几,多数是为了谋一份活路,天然但愿本身地点的寺院香火越旺越好。
容晚玉不动神采地看了一眼,见那长明灯的灯盏上没有印记,也不晓得是谁来拜见过母亲。
虽是问容晚玉,实则却已经拿了主张,让保护先去帮硕国使臣们结了饭钱,又添了一些菜送去。
二皇子按例上完香后,扣问主持道,“县主的母亲,便是本殿下的长辈,自该添一盏长明灯才是。”
还做足了翩翩公子的行头,和顺至极。
两人到了用斋的处所,却见靠窗的两张桌子,已经有门客在用膳了。
“硕国人?”二皇子微微皱眉,没想到寒山寺内能见到硕国人。
容晚玉嗯了一声,昂首看了看天气,心中忧愁更甚,定时候,表哥他们也该到手了,过了这么久还没来寒山寺寻她,也不知是不是出了甚么变故。
二皇子闻言点点头,俄然看了一眼容晚玉,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“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。晚玉,不如我们和硕国的使臣们打一声号召可好?”
八人异口同声,唯有戴面具的人,声音格外沙哑,仿佛嗓子有损,引得容晚玉多看了他一眼。
二皇子见容晚玉不接本身的话茬,也不愤怒,反而从善如流,对着主持道,“既如此,便不劳主持作陪了,本皇子同县主自便便是。”
“钟衍舟,带人...入寺。”
主持会心,立即将他们带到了供奉之地,刻着钟宜湘名字的牌位前,除了容晚玉一向供奉的长明灯外,另有一盏,仿佛是新添的,烛火还非常畅旺。
二皇子听这话顺耳,和那使臣以茶代酒,又碰了一杯。
看着二皇子一副发作户的气质,让主持尽管添最贵的长明灯供奉,容晚玉心中一叹,给母亲的在天之灵告罪,盘算主张,而后定要换一家寺庙扶养母亲的牌位。
主持没理他的话,而是看了一眼方才被二皇子吹灭的那盏长明灯,叮嘱了一句。
如此一来,容晚玉更是满肚子迷惑,若说二皇子对本身别成心图,那何必带着这么多保护将本身强行引入寒山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