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带的人很多,但他并不晓得田首辅的人和钟衍舟的人相互埋伏一事,只是想带人守住一个院子,好让他能到手容晚玉。
其他保护赶过来,瞥见他狼狈的模样,都笑出了声,出言调侃。
“钟衍舟,我但是皇子!你敢杀我!”二皇子疼得涕泗横流,瞥见杀气腾腾的钟衍舟朝本身走过来,更是吓得直颤抖,嘴上却挣扎着求生。
容晚玉话音刚落,俄然面前昏黄略散,也不再有那扰人的呼吸声,只要重物落地之声。
“姜诺,便是本日我失了明净,我也不会如你所愿,我不会寻死,更不会嫁给你,我会亲手杀了你,让你晓得甚么是恶有恶报!”
“表哥......是你吗?”
容晚玉则渐渐规复了力量,方才坐起来,门便被撞开了。
寒山寺最偏僻的一个院落,常日少有人迹,本日却有很多身穿铠甲手握兵器的人扼守。
还是没有回应。
落空力量的容晚玉平躺在床上,难以转动,不晓得产生了何事。
容晚玉趁着二皇子愣神的间隙,提起全数力道狠狠屈膝,正中二皇子的命根子。
“有人——”一个保护格外机灵,闻声了动静,跑到那颗树下,一刀劈砍在了枝桠上。
“贱人——你敢伤我!”
“追!”
在那刀将要落在二皇子身上时,一股尿骚味从二皇子身下飘散而出,与此同时,容晚玉叫停了钟衍舟的行动。
两队人巡查交代时,相互扣问了几句有无非常。
黑衣人没有答复,捡起落在地上的薄被抖落开来,盖在了容晚玉的身上。
一时候,两边在狭小的通道里打斗起来,兵戈相见的声响也轰动了屋内的二皇子和容晚玉。
只见黑衣人带的方向越来越偏僻,几近看不见一个香客和和尚,在一处红墙拐角,黑衣人闪身而入。
钟衍舟为了mm敢向皇子动手,见容晚玉的模样,却不想她遭到连累,“表妹,让我来吧,别脏了你的手。”
说谈笑笑间,那最机警的保护无语地擦了擦头,无人重视不起眼的影子消逝在了墙角处。
短短间隙,拐角处一抹身影如风飘过,借力踏上一颗富强的树上,眼神锁定了门口保卫最森严的配房。
但最后,只是伸出脚,狠狠地踩在了二皇子的命根子上,用力地碾压,感遭到寸裂之声,才收回脚,破窗分开。
“表哥,停手。”
容晚玉丢开被子,将衣服穿好,只是少了一件外衫,渐渐走到了钟衍舟的身边,她朝钟衍舟伸脱手,要过了那柄刀。
屋外的打斗声垂垂停歇下来,黑衣人不再逗留,起家走到角落,面具下的眼睛,闪过一扼杀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