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没有回应。
如她,户部尚书之女,永宁侯府以后,身负县主之爵,如此身份却也会被更强大的权力勒迫。
“有人——”一个保护格外机灵,闻声了动静,跑到那颗树下,一刀劈砍在了枝桠上。
但最后,只是伸出脚,狠狠地踩在了二皇子的命根子上,用力地碾压,感遭到寸裂之声,才收回脚,破窗分开。
巨痛让二皇子转醒,醒来后只感觉本身的命根子仿佛断成几节似的,哀鸣不已。
在那刀将要落在二皇子身上时,一股尿骚味从二皇子身下飘散而出,与此同时,容晚玉叫停了钟衍舟的行动。
“表妹——”
容晚玉话音刚落,俄然面前昏黄略散,也不再有那扰人的呼吸声,只要重物落地之声。
枝桠断裂,掉下来一个鸟窝,倒扣砸在保护的头上,鸟窝内的鸟蛋碎落,淋了那保护一头蛋液。
二皇子身上已是不着寸缕,正将容晚玉压在身下,扯开了容晚玉的外袍。
钟衍舟并非没有发觉,但这是眼下独一发明的可疑人物,他不能放过这一丝一毫找到容晚玉的机遇。
黑衣人没有答复,捡起落在地上的薄被抖落开来,盖在了容晚玉的身上。
其他保护赶过来,瞥见他狼狈的模样,都笑出了声,出言调侃。
瞥见容晚玉头发混乱裹着被子的模样,钟衍舟一刹时便红了眼眶,手中的刀还滴着鲜血,直接奔着角落的二皇子而去。
那些布衣女子,那些被迫成为下九流的女子,那些无辜的“星儿”的替代品,她们又有多少血和泪,掩蔽在这强权之下?
那黑衣人的脚程极快,但又总留了一个背影给钟衍舟等人,仿佛用心引他们去甚么处所似的。
短短间隙,拐角处一抹身影如风飘过,借力踏上一颗富强的树上,眼神锁定了门口保卫最森严的配房。
“追!”
另一头,钟衍舟带着人一起找了很多处所,却都没有发明容晚玉主仆几人的踪迹。
而女子,便会被他以明净所胁,当真好笑。
容晚玉只能感遭到劈面而来的热气,心中有惊骇,更多的是无边的怒意。
容晚玉趁着二皇子愣神的间隙,提起全数力道狠狠屈膝,正中二皇子的命根子。
二皇子疼得面色发白,缓过了最开端的疼痛,加上没有喝容晚玉喝的催情药,力道不减,将容晚玉重新扯回了床榻。
若她是男人,二皇子对她只要威胁利诱,会顾忌她的身份,诡计阳谋起码能在棋局之上。
皇子,是龙之子,那天下百姓,莫非就是可任人凌辱的草芥了吗?
容晚玉微微点头,将刀放在二皇子的脖子上,渐渐划过,吓得二皇子瞪大了眼睛,却没有感遭到半分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