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永宁县主,此前我们的眼线回传动静从未提及,本年却频发呈现此人姓名。有一身卓绝医术,救过澧朝天子,还脱手救过很多百姓,可惜命不好,才死了个未婚夫婿。”
名唤阿既的面具男人跪坐在旁,摇了点头,“部属午后小憩,未闻寺内动静。可需部属去探查一番?”
见男人面上另有挣扎,容晚玉减轻了语气。
闻声阿既的话,齐鸣竹不知为何笑了,点点头,“对,就是那家。不过现在的永宁侯府,已是后继有望,只剩一个侯爷,还从了商。想当年永宁侯在西境,大败我硕国数十万兵马,真是......风水轮番转啊。”
寒山寺的另一头。
“我刚才在昼寝,高统领有何要事?”面具男人的声音沙哑刺耳,面具遮住了他大半张面孔,眼睛处也只是暴露了瞳人,看不入迷采。
“主持您年纪也不小了,再诚恳向佛,也该顾及本身的身子才是。”容晚玉见状出言安慰,仿佛至心体贴。
主持行动维艰,走到寺门前,瞥见了好端端的容晚玉,和躺在担架上的二皇子,身形一颤。
......
主持苦涩一笑,念了一句阿弥陀佛,“不知容施主叫来贫僧,是有何事叮咛?”
“本来是殿下传召,高统领你如何不早说呢,这如果误了时候误了大事可如何得了。”燕安怀夸大地拍了拍大腿,又将面具男人推了归去。
“永宁侯......”阿既闻言声音这才有了起伏窜改,“是阿谁打败我们硕国的永宁侯?”
“不错,澧朝二皇子姜诺,母亲是澧朝的贵妃,那女子么,但是永宁侯的蜜斯所生,父亲是澧朝现在的户部尚书。”
话未说完,他面对的配房门便被翻开了,走出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。
寒山寺的某处配房。
男人沉默半晌,换好衣裳后出门,自行前去了硕国皇子的配房。
“我向你包管,只要你遵循我的号令行事,定会保你妻儿无恙。”
“贫僧明白了。”
“叮咛不敢当。”容晚玉指了指还昏倒不醒的二皇子,感喟一声。
固然远在硕国,但齐鸣竹对两人的身份家底却随口道来,明显在澧朝,也有很多硕国的眼线。
硕国皇子齐鸣竹看着年事不大,体格也不算健硕,面孔倒是非常出众,眼眸自带一股锋利之气。
“不消跟我解释,你只要晓得你本身的身份便好。”
燕安怀跟着面具男人一道进了配房,随便从柜子里扯了件衣裳给他,漫不经心肠伸手从男人的衣领出拈出了一根不起眼的羽毛。
燕安怀拍了拍面具男人的肩膀,退了出去。
提及永宁侯,齐鸣竹仿佛顺口普通,又提及了有关容晚玉的小道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