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嬷嬷向来是一丝不苟的松散模样,这回容晚玉归家后却一改畴前的行事风格,对自家女人那是一个无微不至的体贴,可见也是心疼她这大半年来的境遇。
于嬷嬷望了一眼窗外,看清来人后,笑着悄悄拍了拍容晚玉,“女人,是秋扇和丹桂返来了,没有外人。”
“他们才不关我了呢,比起现在对我的安排教唆,我宁肯被关禁闭。”赵雅茹非常夸大地叹了一口长气,又一脸不解地看着容晚玉。
二皇子寒山寺遇刺一事,已是满朝皆知。
“我没病,也没伤。你是不是又从哪儿学了甚么江湖之术,还运功疗伤,谨慎你爹娘听了,又关你禁闭。”
“寒山寺之变,姜诺所受不敷以消弭其罪,本皇子定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从寒山寺归家后,容晚玉便一向称病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。
晓得女人的性子,也没有相劝,只是从剩下的挑了一些合适容晚玉现在食用进补,亲身拿去厨房,盯着他们烹煮。
容晚玉伸手接过礼单,用羊毫勾画出了好几样,“画横线的给外祖母送去,打圈的分给母亲,这些给两位舅母......”
容晚玉闻言,临时将旁的心机放到一边,翻开信阅览了一遍。
秋扇前脚才外出去送那些补品,后脚玉雨苑就又来了客人。
她和丹桂,身为容晚玉的亲信,天然也晓得迟不归未死失落的动静,暗指道,“女人有更首要的事要做,那也是迟夫人的期盼。”
除了永宁侯府的女眷和母亲,容府里的方姨娘都考虑上了,祖母那处则只是送了个看得畴昔的,反正容家老太太也只会看贵不贵,非论合适与否。
本来容晚玉想借扶棺回籍之机,去拜见迟母,但而后又遇田首辅从中作梗,只能临时作罢。
其二是二皇子的伤势,现在太病院尽力医治,卢太医为首,但卢太医暗里向姜询流露过,此伤难医。
信中,姜询没有一句多余的话,直言了几件要事。
其一,是天子对寒山寺一事的决计,如容晚玉所料,分毫不差;
“不都说,你和二皇子在寒山寺遇刺了吗?二皇子现在还在宫里躺着呢,你竟然毫发无损?”
“女人,这些是主君派人送来的,说是陛下御赐的补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