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曾经向父亲撒娇,说要和兄长普通学习医术,但都被父亲回绝了。
“但是......”卢笙由有不甘,还想开口劝止,哪有儿子能接管眼睁睁的看着本身的父亲赴死。
能够说,卢太医放弃的,不止关于本身,更是卢家后辈的青云路。
许是光阴无多,卢太医对这件事倒是看开了很多,反过来安抚儿子,俄然话锋一转,笑道,“实在,我们家也有一个不错的苗子。”
卢太医在宫中留了五日,可贵回趟家,家中亲眷皆欣喜万分。
和三位兄长分歧,清和自幼便展暴露了极高的医学天赋。
卢太医也曾想着指不定自家的传承出在孙辈,可惜最小的孙子也已有十岁,加上两个兄长,天赋也只是平平。
有三个兄长在前比较,更可显出清和对有关医道之事格外聪明,她现在记着的知识,乃至不输最小的哥哥。
卢太医却打断了他的话,“明日一早,我便要入宫了,事关我们卢家的传承,我另有话要交代给你。”
卢清和,卢家孙辈最小的一个,也是独一的女孩儿,只要六岁,还扎着双丫髻。
“父债子偿,若当真要让您以死赔罪,那不如让孩儿替您偿命!”
才学说话时,她便闻声三位兄长整日背诵着各种药材药效和药方,开口说的第一个字,便是药字。
固然清和年事还小,但她晓得,家中万事祖父说定了,父亲也只能照办,高兴地抱住祖父,一口亲在了祖父的脸颊上。
回到家中,卢太医将家中长辈都叫到了一处说话。
老婆和儿子闻声他要一人担责赴死,皆被吓了一跳。
他和老婆只孕有一子,便是卢笙,天然对儿子也是寄予了厚望。
卢家也不例外,不管是卢太医还是卢笙,此前都从未想过让卢家的女眷担当家学。
看着儿子情深意切的模样,卢太医打动之余,将儿子搀扶起来,欣喜地笑道,“你有这份心,便够了。你觉得那宫中是集市,还能还价还价呢?陛下能承诺我,允我一人担责,我已是心对劲足了。”
“儿子笨拙,不知父亲指的是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