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姨娘闻言,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。
容晚玉先一步到了食肆,店家一看她露面,便直接引她去了包厢,送来了很多合她口味的招牌菜。
“应当说,有所同,又有所分歧。我们一样的,是对后代之心。”
最后,方姨娘也没有推拒这番引诱,但也当真地点了点头,承诺了钟宜沛所托。
“是妾没用......”
实在大户人家情愿如许做的主母并不算少数。
在这偌大的容府中,能和钟宜沛说上话的同龄人,也只要方姨娘一个。
先是主动要将容秀玉认做嫡女,又是要教本身理账......
钟宜沛有些好笑又有些感慨,“既如此,待晚丫头及笄后,便让秀丫头认在我名下吧,以后,便能和她阿姐一道,见见这都城内的繁华了。”
容府的大小琐事积累的账目庞大,但都统管在主母一人之手。
方姨娘不懂钟宜沛所言,但后一句话是笃定的,点了点头。
容晚玉微微垂眸,道,“一名女子,名唤水儿,听口音应是京都土生土长的,年事约莫二十四五,长相......和母亲相差无几。”
虽说容晚玉背后更有母族的支撑,但起码面子上,方姨娘信赖,主母会一视同仁。
“不是小姑......你是说,和姑姑一模一样?”
固然两人所思所想南辕北辙,但相伴闲暇也算是缘分一段。
钟宜沛拉着方姨娘的手,当真地说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。
钟衍舟也没有客气,接过碗大口饮下,又拿起帕子擦了擦汗。
听懂了钟宜沛似有弦外之音,态度诚心肠冲钟宜沛拱手,“妾痴顽,愿听夫人教诲。”
“便是如此。”钟宜沛不但没有安抚她,反而还必定了她的自愧之语。
“晚丫头主张大,天然更是无需我来操心。秀丫头还小,也没定性,知礼乖顺是好,但就是少了些脾气,今后嫁出去,若还是如许荏弱,不免会受欺负。”
“你不必多想,你为秀丫头计,我便是为了晚丫头和行哥儿。晚丫头来岁便及笄了,迟早是要嫁出去的,行哥儿却还小,今后,也得托你帮我多看顾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