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日使臣中北域缺席,恰好父皇仿佛毫不在乎,姜询成心来刺探一番。
“国主身居庙堂之高,却忧心百姓之苦,实乃高义。询敬您一杯。”
本日万寿节,异域使臣觐见一事,全由礼部卖力,姜询却也不晓得北域使臣并未参加。
只感觉是他没见过世面。
容晚玉一眼便瞧见了此中一人便是在寒山寺救了她的硕国人,本日他换了一身衣裳,不再一身黑,但面上还是戴着面具。
但在宴之人,重视到夜鹮国国主吃相的大有人在。
“好说好说。”夜鹮国国主还是笑得非常利落,仿佛半点没有放在心上,还拉着姜询共饮。
容晚玉闻言看向了夜鹮国的国主,他约莫三十余岁,留了髯毛,看着有些不修面貌。
却闻唱礼寺人抬了抬眼皮,念叨,“南境夜鹮国使臣觐见——”
“夜鹮国之大不比澧朝一州,我这个国主,天然所见甚远哈哈哈。”
齐鸣竹上前一步站在中心,行了一个硕国之礼,跟在他摆布的使臣,各自捧了一份寿礼递献。
容晚玉一向没将此事奉告别人,便是因为救了本身的人身份特别,是他国使臣。
别的国度部族来朝,至高不过派来了少主皇子,夜鹮国倒是国主亲身来朝。
容晚玉了然地点了点头,难怪天子对硕国来使如此态度,本来是半个自家人。
硕国和澧朝相称,当初为边疆之地,交战多年,永宁侯领兵毕竟赛过硕国将士一筹。
与澧朝毗邻的南边小国共有四个,此中有三个都因路途悠远,间隔山川只派人送来了礼品。
齐鸣竹拱手回道,“多谢陛下挂怀,母妃统统安好,也思念故乡思念陛下,今岁万寿节特地派鸣竹前来道贺。”
若不是齐鸣竹所为,是那看似保护之人本身的意义,容晚玉就更摸不着脑筋了。
不过这让她也更加思疑,若寒山寺救了本身的硕国人是受硕国皇子所派,那和澧朝皇室有亲缘干系的齐鸣竹,为何要禁止二皇子的事呢?
对齐鸣竹,天子笑得非常驯良,仿佛在体贴一个自家长辈。
本身也不熟谙硕国人啊,路见不平,拔刀互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