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合座哗然。
澧朝皇宫。
两个兄长开端明争暗抢起了这件差事,姜询反倒是跪在原地,没有开口。
“陛下,虽鞠问临时无果,但昨夜北域使臣出逃,已然能证明他们早存狼子野心,澧朝以礼相待,北域却频频挑衅,实在是过分猖獗!”
鸿胪寺的官员脸愁得比苦瓜还苦,如履薄冰地站到中心,躬身回话,头都不敢抬一下。
站在一旁的二皇子闻言,有些不平气,他现在身无要职,连此前看不上眼的工部差事都被收回,恰是急需建功的时候。
天子被气得呼吸都短促了几分,被德贵扶着重新落座,缓了口气才指着太子道,“太子说说,你如何看。”
固然此事是田首辅主理,但他以礼部主事的身份,也派了人督查鞠问。
最后关于对北域罪名的鉴定,还是没有定论,还是以先抓住藏匿在京都的北域使臣和细作为紧急。
天子看了一眼太子和二皇子,深思半晌道,“术业有专攻,你们常日并不在京都熟行走,此事还是交给兵马批示司吧。”
卖力昨夜追回北域使臣的鸿胪寺保卫统领也在朝堂之上。
统领站了出来,答复大臣们的迷惑,“昨夜臣领兵追逐,本已发明了那群使臣的踪迹,但他们却有两股援兵,不但禁止了我等的途径,还救走了很多北域的使臣,最后只留下了几具尸身......”
太子掷地有声,沉稳不凡,“儿臣愿为父皇解忧,领兵查探在京都内的北域细作,寻出埋没在京都内的北域使臣。”
两人各执一词,隔空相望一眼,瞥见了相互眼中的不肯相让。
“保卫北域使臣派了很多人,鸿胪寺本身官吏也不在少数,如何能让他们逃窜?”
此言一出,兵马批示司的总批示立即出列领命,“微臣领旨。”
以为刮骨香和寒山寺行刺一事疑点颇多,冒然向北域使臣发难,轻易粉碎和北域多年来保护的友爱干系。
对于北域人的心机,太子不屑一顾,他看重的是这近在天涯的抓贼功绩。
太子这段时候一向督办着禁香令一事,查获的经手贩子不计其数,背后给他们营建阵容的官员权贵一时候难以连根拔起,非常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