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掷地有声,沉稳不凡,“儿臣愿为父皇解忧,领兵查探在京都内的北域细作,寻出埋没在京都内的北域使臣。”
“昨,昨夜,北域五个部族的使臣联手,殛毙了保卫官兵,连夜出逃京都......”
北域使臣被囚禁的事,是天子和田首辅暗里决定的。
“父皇,刮骨香和寒山寺行刺一事,至今都无证据可证明是北域之人所为。昨夜的出逃,如统领所述,若无人援助,他们定然难以逃脱,许是故意之人从中教唆也未可知。”
“陛下,虽鞠问临时无果,但昨夜北域使臣出逃,已然能证明他们早存狼子野心,澧朝以礼相待,北域却频频挑衅,实在是过分猖獗!”
田首辅先和大臣们一起跪下,再缓缓抬首,不急不忙地安抚着天子的情感。
接到动静的官员们,天不亮便起床仓促赶入了宫。
看面色有些不快,待统统人集齐后,点出鸿胪寺的官员。
对于北域人的心机,太子不屑一顾,他看重的是这近在天涯的抓贼功绩。
天子一怒,统统大臣,另有三位皇子皆齐齐跪了下去。
但天子仿佛铁了心认定,这两件事都是北域的挑衅,没有收回成命,反而让田首辅主理此事,一一查问北域的五个部族。
被统领带着追逐而去的官兵们,底子没想到北域使臣在京都另有援兵,人数还很多,来了一波又一波。
事已至此,姜询见赵国公等肱骨大臣也禁止不了,只能从鞠问的官员动手。
成果就是,北域使臣一个活口没留住,本身人伤的伤死的死,几乎全军淹没。
本日的朝会比常日早了一个时候。
太子这段时候一向督办着禁香令一事,查获的经手贩子不计其数,背后给他们营建阵容的官员权贵一时候难以连根拔起,非常头疼。
昨夜事发俄然,鸿胪寺的官兵数量并未几,还要留下一部分,保护剩下的使臣的安危。
姜询目不斜视,心中微松了一口气,兵马批示司有钟衍舟在,起码不消担忧田首辅又从中作梗。
“陛下息怒——”
他的话音刚落,姜询便立即开口复言。
“把昨夜鸿胪寺的事,说给大师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