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沁玉面色略浮白,擦了擦额头的细汗,“晨起外出来赏梅,没重视雪地湿滑扭了脚,半晌没归去,让姐姐担忧了吧?”
容沁玉咬住下唇,和萧姨娘对视一眼,被揽月搀着紧跟厥后。
寒山寺的客房占地并不算大,三个丫环一通找下来,丹桂先瞧见了鬼鬼祟祟的揽月。
揽月甩了甩被推搡得有些发疼的胳膊,小跑几步上前搀住容沁玉,暗中给她使了个眼色。
怎得不是四皇子?萧姨娘内心嘀咕了一句,她实在不感觉以二皇子母家的身份能娶一名庶女为王妃,面上却笑得很高兴,“如此便好,如此便好,这有了一,还怕没有二吗?”
“嘶——”容沁玉疼得刹时捏紧揽月的手。
“我去二蜜斯来的方向瞧过,雪地里足迹狼籍,没看出甚么来。”
“是姐姐身边的丹桂?怎获得这里来了,但是姐姐寻我有甚么事?”
又抬高了声音,“你出门可有所获?”
事已至此,容晚玉不再担忧已产生的,派了佩儿去跟着容沁玉,只说是看她扭伤不便,拨去一个丫头照顾。
“我家女人现在管着外务,二蜜斯无需给我报备,却该知会我家女人。”丹桂之前做得都是粗活,比起揽月力量大很多,一把推开她的细胳膊,“起开些。”
不等容沁玉回绝,丹桂已经利索地将她的袜子褪下,挖出一坨药膏化在掌心,用力地搓揉上去。
“父亲,姨娘,姐姐。”容沁玉忍着不适福了福身子,“晨起我看天气不错,便想着去赏梅,路面雪滑,不慎扭伤了脚,这才担搁了返来的路。让父亲担忧了,是女儿之过。”
两人拉扯之际,容沁玉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,“揽月,如何叫你半天也不该,快来扶着我。”
容束对次女不免感觉有些绝望,拂袖而去,“多听你长姐的话,后日便下山了,在此前你好好呆在房里陪着你母亲。”
此时见人返来了,也松了口气,不过面色还是不大好,“寒山寺大,便是外出,也该跟我或者你长姐说一声才是。伤得如何,可要请大夫?”
“我家女人有请,二蜜斯既是扭着了,便归去安息吧。”
丹桂停手,容沁玉感遭到那股钻心的疼略微好了些,长吐出一口气,随后对付,“武僧也是削发人,言行有度,mm不至于惊骇。多谢姐姐的药,mm先归去安息了。”
三言两语解释了颠末,丹桂没理她,往她来的方向小跑畴昔,没见着甚么人,才又走了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