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妃看着寺人们将亲信宫女拖走,只能握住袖中的手,不敢再辩驳娴贵妃的决定,以免引发她的思疑。
祥妃的贴身宫女俄然站了出来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昂首认错。
说着,便挣扎着想要起家,却仿佛四肢有力,没能起家,还累得喘了几口粗气。
但既然已开了这个口儿,容晚玉也不筹算持续留在祥妃身边,日日防贼。
“如此偷奸耍滑之人,留在mm身边也是波折。来人,把她带去慎刑司,让她好好长长记性。”
容晚玉摊开手,耸了耸肩,“将计就计罢了。您老快归去歇息吧,我没事。”
屋中都遣去了宫人,容晚玉才点了点头,将彻夜的后果结果说了出来。
她苦笑了一声,又变得和顺起来,“多谢娘娘厚爱,臣妾只是自愧没能管束好宫人。臣妾孕中少走动,本也用不了几小我,不必费事娘娘了。”
“不错,mm你有身孕,不能犯险。先挪县主去蒹葭宫,速速去请太医。”
嫔妃住处,卢太医也不便久留,遵循容晚玉的意义,给她开了几副不痛不痒的药,便跟惠嫔告别分开了。
祥妃蹙眉叹了口气,又尽是歉意地看向容晚玉,“竟是如此,这些懒骨头,让县主受委曲了。一会儿带回宫,本宫定要好好惩戒她,给县主出气。”
“事情已然水落石出,本日便先......”娴贵妃清了清嗓子,筹办让世人各归其位。
几人各执一词,让场面变得难堪起来。
但祥妃入宫后,也切实在实地分走了很多天子的宠嬖,娴贵妃内心天然也是有疙瘩的。
不由得让娴贵妃非常气结,同时又松了一口气,起码容晚玉的名誉没有受损,不会影响到三今后的订婚宴。
“这如何是费事?她办事不力,徒肇事端,便该好好罚一罚,以儆效尤。”娴贵妃却没给祥妃这个面子。
“祥妃mm,你怀着身孕,最该忌讳。如果县主的病气过给你,陛下但是会心疼的。”惠嫔紧紧握住容晚玉的手,一改常态,变得强势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