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夫人赔上笑容,然后赵国公再垂怜地看向女儿,“茹儿,你到底如何想的,和爹娘说说吧。”
容晚玉也平静下来,想起此前赵雅茹说过她已经相看了一些人家,“席间公主所言郡主定了亲,可当真有此事?”
自报家门后,等了半晌,赵雅茹还是起家来给她开了门,还是丧着一张脸,“晚玉,你出去吧。”
“殿下的意义,是说陛下或许成心让你嫁给硕国皇子齐鸣竹,让澧朝和硕国亲上加亲。”
“此前相看的最后一人,你起码还去见了三回,但是对他成心?”
容晚玉本身搬了一个凳子,坐在床边,支着头和她说话。
“钟衍州?”
“我才从御书房出来,父皇只是问了一句表妹是否定了亲,此事一定没有转圜的余地。”
容晚玉和姜询对视了一眼,皆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片茫然。
容晚玉伸手刮了刮赵雅茹的鼻尖,用了些力道,让没有防备的赵雅茹吃痛地缩了缩脖子。
“她呀,上回相看的也是熟人,你们都熟谙。”
宁安公主觉得她是不美意义,无法地笑着向容晚玉和姜询解释道。
“真是不美意义,常日将茹儿惯坏了。有劳你们挂念着她的事。”
在宁安公主面前,赵国公向来是说不出一个不字的。
容晚玉则起家向宁安公主和赵国公福身叨教道,“公主,国公,让我去和郡主伶仃聊一聊吧。”
知女莫若母,宁安公主给赵雅茹挑的婚事,并不看重家世,根基都是武将以后。
眼下最好的机遇,便是让宁安公主在席间的话成真。
想着赵雅茹整日爱好舞刀弄枪,寻个和她脾气相投的,说不定会让她采取婚事。
“你身边,起码另有一个想嫁给二皇子的mm,我身边,只要已经结婚的兄长。”
姜询摆了摆手,一脸朴拙道,“您是我的姑母,国公对我有再造之恩,雅茹是我的表妹,这是我应当做的。”
“甚么!?”赵雅茹听明白了这哑谜后,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,“一个夜问桑不敷,如何还来了个齐鸣竹?”
两人都熟谙的适龄未婚男人,还和赵国公家门当户对的......
宁安公主点了点头,让本身的贴身丫环给容晚玉带路,“去吧,茹儿和你干系靠近,定然情愿听你好好说话。有劳县主了。”
天子承认过的婚事,便是六礼未成,只要摆到明面上,身为一国之君,他也不便让赵雅茹悔婚另嫁。
伉俪二人对女儿一向宠溺有加,连婚嫁之事也由着她的性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