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晚玉闻言几乎笑出声来,扶了扶额头,“但你是相看夫婿,又不是将军选兵士......以是,只要表兄一人赢了你?”
见面后,赵雅茹二话不说,便和人比武,只愿和赢了本身的男人再见第二次。
几个月前,赵雅茹曾登门容府。
那日拜别时,便被家中又安排了一场和武将以后的相看。
上官氏很有眼力见地安排着下人撤下没用完的炊事,然后借口去安排下人,先行分开。
再直奔永宁侯府而去。
“哟,晚丫头从哪儿冒出来的?这些没眼力见的东西,也不晓得提早通传一声。”上官氏还是热忱,瞪了一眼管家,起家就拉着容晚玉退席。
容晚玉听出来了宁安公主的弦外之音,灵巧地福身告别,也改口不再客气,“伯母,伯父,你们留步,明日,长辈定会给你们一个答复。”
如容晚玉所言,两人当真是互帮合作的至好老友。
“何况郡主同臣女是至好老友,臣女有难,郡主也不会坐视不睬的。”
故此,便是宁安公主经心遴选了一些武将以后和赵雅茹见面,也可贵能入赵雅茹眼的男人。
“事急从权,不管是臣女还是表兄,都不是陈腐保守之人,公主固然放心。”容晚玉冲宁安公主微微一笑,安抚着她的情感。
“身为皇室女,和亲或是嫁给世家衡量,我们姐妹都没有牢骚。可茹儿何辜?”
......
后一句话,嘟囔带过,赵雅茹可疑地将目光移开,耸了耸鼻尖。
“雅茹,我晓得,要让你短短几日仓猝定下婚事,是有些委曲。但若被选中和亲,就甚么都来不及了。”
这番话,让宁安公主想起之前女儿兴冲冲地来问本身,如何拉拢容晚玉和四皇子之事。
很快,便到了老夫人院中,容晚玉来的时候,侯府中正在用晚膳。
“堂堂热血男儿,连一个能打的都没有。”赵雅茹提起这事,还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,拍了拍本身的大腿。
管家见容晚玉行色仓促,也未几问,领着她抄着小道,直奔老夫人院中。
如果在此前,容晚玉晓得这件事,少不得要促狭赵雅茹。
“行,打平了。以是,你们才有以后的第二次见面?”容晚玉假装睁眼瞎,顺着赵雅茹的毛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