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数年来,澧朝和邻国少有战事,最多不过是一些难动兵戈的摩擦,兵士们大多时候都只是卖力戍守之职。
“身为皇室女,和亲或是嫁给世家衡量,我们姐妹都没有牢骚。可茹儿何辜?”
从赵雅茹的内室出来,容晚玉便回到了花厅和宁安公主以及赵国公道别。
上官氏很有眼力见地安排着下人撤下没用完的炊事,然后借口去安排下人,先行分开。
这话直指一人,赵国公用力地搂住宁安公主,轻声道,“夫人放心,我们的女儿,毫不会成为别人手中的货色。”
“祖母,表哥,此事告急,晚玉失礼了。”待房内无别人,容晚玉先开口告罪。
“哟,晚丫头从哪儿冒出来的?这些没眼力见的东西,也不晓得提早通传一声。”上官氏还是热忱,瞪了一眼管家,起家就拉着容晚玉退席。
故此,便是宁安公主经心遴选了一些武将以后和赵雅茹见面,也可贵能入赵雅茹眼的男人。
看着远去的马车,宁安公主回顾靠在赵国公怀中,眼底带了一丝刚才涓滴没有透露的怨怼。
管家见容晚玉行色仓促,也未几问,领着她抄着小道,直奔老夫人院中。
容晚玉听出来了宁安公主的弦外之音,灵巧地福身告别,也改口不再客气,“伯母,伯父,你们留步,明日,长辈定会给你们一个答复。”
“只要你点头,这事不消你或者公主出面,我去同表兄另有外祖母说。”
“事急从权,不管是臣女还是表兄,都不是陈腐保守之人,公主固然放心。”容晚玉冲宁安公主微微一笑,安抚着她的情感。
几个月前,赵雅茹曾登门容府。
......
回应容晚玉的,是一声仿佛蚊虫普通的嗯声。
“行,打平了。以是,你们才有以后的第二次见面?”容晚玉假装睁眼瞎,顺着赵雅茹的毛捋。
如容晚玉所言,两人当真是互帮合作的至好老友。
“你是个懂事的,若无要事,不会如此。说说,产生了何事?”
宁安公主略宽解了些,看向容晚玉的眼神,多了一丝亲热,“好孩子,不管此事成果如何,伯母都先谢过你了。”
如此别开生面的相看之下,无一人生还。
当今澧朝重文轻武,天子手握兵权,派去驻守边陲的,都是沾亲带故的亲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