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是惠嫔的人,容晚玉便亲身将人迎到了玉雨苑。
“既然陛下动了和亲的心机,便是没有淑和郡主,莫非就没有想着从适龄的宗族女子当选一人加封出嫁?”
历朝历代和婚事件中,没有适龄的公主郡主,从贵族当选一适龄女子,加封成郡主出嫁也并不罕见。
不但娴贵妃恨不得扒了容沁玉的皮,就连二皇子对她也落空了此前的垂怜之情,只剩下怨怼。
天子对祥妃这一胎非常看重,哪怕对惠嫔的话是信三分,也足以放容晚玉出宫了。
“刚巧,宁安公主,让人给陛下送来了喜饼,言明淑和郡主婚事已定,这事便不了了之了。”
“如此,倒是极好。”容晚玉略思忖,赞成地点了点头。
阿既还是伴在齐鸣竹摆布,只是一应报酬,不再如此前如同侍从普通。
而是因为她现在另有个县主之名,实在是轻易成为替代品。
只是没想到,惠嫔想了如许一个别例。
“如果他只想如此繁华平生,天然会承诺亲上加亲,让本身减轻澧朝的印记。反之,他不肯意,便是不想和澧朝加深牵绊。”
来者不是旁人,恰是易容成宫女的十八。
关上门后,那宫女一改刚才端庄模样,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,将脸上的一层薄薄的面具撕了下来。
“四殿下也这么说。”十八看了一眼容晚玉,眼神里带着些促狭,“不愧是殿下现在的第一谋士,连设法都如出一辙。”
阿既站在他身边,如有所思道,“殿下的意义,是要让夜鹮国国主晓得此事?”
和亲之事未成,让天子对齐鸣竹也有了几分不满。
难怪,容晚玉订婚宴后出宫到现在,也没人让她回祥妃身边,原是惠嫔替她处理了费事。
容晚玉多问了一句,倒不是她想要瞥见澧朝以和亲的体例加深和硕国的干系。
返程期近,齐鸣竹提早向天子请辞,从宫中回到了鸿胪寺,只等着过两日,便要出发回硕国。
此生容沁玉在二皇子跟前,用处大减,却靠着小聪明谋取了正妃之位。
回到鸿胪寺后,齐鸣竹安闲了很多,仰躺在摇椅上闲逛着,非常闲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