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臣女正在理账,没重视到殿下台端光临,有失远迎。”
“我刚送走使臣,临别时,夜问桑的态度有些奇特,仿佛,有些活力......”
容晚玉闻言,思考半晌答道,“殿下同夜国主私交甚好,想来不是因为私交。如果两国之事......或许还是出在和亲之事上。”
“没短,只是没给过罢了。”
两人本就不是雇佣干系,而是君臣,容晚玉所求,也不是财产,而是容府和永宁侯府的前程。
“他如何了?”
“这些,是我给国主筹办的送别礼,还望国主笑纳。”
这话,便是夜问桑撇开了家国身份,伶仃以夜问桑的身份,对姜询许下一诺。
“夜国主所求,是夜鹮国能和澧朝加深来往,除了皇室女子,想来并不会有他求。”
固然求亲未成,但姜询送的这份礼品,也符合了夜问桑所需。
“行了行了,说不过你。”姜询摆了摆手,打住了这个话题。
夜问桑心底自是因为不满澧朝的辨别对待,对姜询也不过是迁怒。
姜询当真地点点头,“皆是澧朝最新的耕具和种子,想必这些东西到了国主手中,定然会给夜鹮国的百姓带来更大的福祉。”
恰好想选的和亲工具,还是夜鹮国国主先看中的淑和郡主。
容晚玉没了婚事牵绊,又不必留在宫中,平常便如畴前,半日呆在石蕴堂坐诊。
借着看礼单,夜问桑避开姜询的目光,扫了一眼礼单上的内容。
姜询难堪地清了清嗓子,伸手摸了摸怀中腰间,成果还是两手空空,啧了一声。
想起在京都这段光阴,姜询对本身的照拂,夜问桑又有些悔怨本身的态度。
容晚玉无辜地眨了眨眼,仿佛,本身跟着姜询这一年多,姜询确切也没给过本身银子啊。
“本日出门急,没带银子,下回赐给你,免得让你感觉本殿下抠门得很。”
一看却愣住了,当真地看了每一个字,最后难掩冲动地抬起了头,“这些,当真是送给夜鹮国的礼品?”
天子没有露面,派了姜询这个在礼部主事的四皇子相送,也不算失礼。
两人相互拍了拍胳膊,统统尽在不言中,相互抱拳道别。
但夜问桑却负手而立,连礼单都没接。
路过石蕴堂时,特地上马,和容晚玉打了声号召。
“这事儿,父皇做得实在是太......伤属国情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