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容晚玉对此涓滴没有放在心上,反而感觉如此落得清净。
少了一小我并不影响席间的热烈,赵雅茹用心提起兴趣和附近的夫人畅聊了起来。
固然年宴是皇宫一年中最热烈的宴席,但所行内容也不过是须生常谈的那些。
正说着话,就瞥见两个宫女走了过来,立马打起精力,将人拦下。
群臣皆举杯回饮,齐声唱贺,“恭喜陛下喜添麟子,预贺战事无往倒霉!”
天子举杯与群臣,面色红润,可见克日兴趣有多高涨。
此时最热烈的便是正殿,太子和太子妃也在正殿参宴,东宫则冷僻很多。
先是天子和娴贵妃一同露面,讲了几句吉利话,除别的,又特地提及了新出世的七皇子,和开春后的战事。
现在,众目睽睽之下,容晚玉的第二回订婚也出了岔子,还被自家庶妹捷足先登。
本日所宴女宾,多数是身负诰命的夫人,少有几位有爵位的,也多数是皇室以后。
唯独容晚玉一人并非皇室血脉,又未结婚,倒引得一些夫人来和她扳话不休。
见她露面,忙上前挽住她的胳膊,面露担忧,“阿月的事,你可晓得了?”
那接连不竭的媒婆这才消停了下去,毕竟家中再有权有势,也千万不敢和天子抢儿媳。
“不必担忧,阿月的事已经安排安妥了。”
“无妨,陛下亲口承诺我能够自择夫婿,这些人再往前凑也只是自讨败兴罢了。”
“呀,我手没拿稳,真是对不住!”赵雅茹用心放大声音,叫唤了一声。
“晚玉!”
她想寻容晚贵体味此事内幕,可容晚玉这几日都忙着救援阿月的事,两人便一向没有碰上面。
“站住,你们是何人,来东宫做甚么?”
一群女人凑在一起,七嘴八舌地说着趣事,几近没人想起容晚玉的一去不返。
一旁的赵雅茹倒是有些气闷,低声抱怨道,“甚么人呀都是,就她那还没结婚就纳了一屋子妾室的浪荡子,也美意义在你面前夸耀。我呸!”
容晚玉拉着赵雅茹,朝人少的处所走远了些,然后抬高声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