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就是和热忱似火的性子,固然已经有了婚配,但家世显赫,四周的夫人也乐意捧着她凑趣。
“无妨,陛下亲口承诺我能够自择夫婿,这些人再往前凑也只是自讨败兴罢了。”
固然年宴是皇宫一年中最热烈的宴席,但所行内容也不过是须生常谈的那些。
赵雅茹得知那名月路纳族余孽,是被长公主亲身押入天牢后,便猜到了是阿月。
群臣皆举杯回饮,齐声唱贺,“恭喜陛下喜添麟子,预贺战事无往倒霉!”
容晚玉脱下衣裳,藏在柜中,然后换上宫女的衣裳,改了发髻,去下钗环。
宫女领着容晚玉先进了一间偏殿,然后拿出提起备好的宫女的衣服递给容晚玉。
容晚玉反过来安抚了一句赵雅茹,然后冲她使了个眼色。
两人一起通畅无阻,很快赶到了东宫。
她想寻容晚贵体味此事内幕,可容晚玉这几日都忙着救援阿月的事,两人便一向没有碰上面。
戍守在门口的侍卫本还在闲谈,说年关在东宫当值的确是苦差事,远远比不上在大殿的,也许还会获得朱紫犒赏。
容晚玉此前倾销自家花容阁以及为京都女眷看诊,便经常在女人堆里打转,对这些场面游刃不足。
开席后,便上歌舞,各自为欢。
现在,众目睽睽之下,容晚玉的第二回订婚也出了岔子,还被自家庶妹捷足先登。
唯独容晚玉一人并非皇室血脉,又未结婚,倒引得一些夫人来和她扳话不休。
娴贵妃在一旁经心折侍着,哪怕是见天子将祥妃和重生的七皇子挂在嘴边也毫无怨气,反而跟着一起,说了很多吉利话。
本日所宴女宾,多数是身负诰命的夫人,少有几位有爵位的,也多数是皇室以后。
“呀,我手没拿稳,真是对不住!”赵雅茹用心放大声音,叫唤了一声。
对此,容晚玉并非一无所知,她乃至还晓得,容沁玉也花了钱雇人在京都漫衍本身克夫寡缘的谎言。
过了一会儿,两个打扮相差无几的宫女从偏殿中走了出来,手里还提着食盒,低头朝着东宫的方向走去。
京都内,传容晚玉姻缘上闲话之人就更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