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门临时走不通,我们得从侧门回府。”
容晚玉晓得钟宜沛眼中的悲喜,用力地回握她的手,言语必定道,“您放心,永宁侯府不但会东山复兴,今后定然会更胜畴前。”
常日冷冷僻清的永宁侯府门口,此时却停了很多前来拜贺的马车,乃至将巷子都堵得水泄不通。
她当真地举杯看向钟无歧和钟衍舟,话语间难掩体贴。
父兄还在时,统统人都吹嘘永宁侯府世代忠良。
“陛下有旨,速速去召大师接旨。”
田首辅站在群臣之首的位置,看着钟衍舟领旨的模样,眼神庞大难辨。
太子被禁足不久后,天子便在早朝上正式定下了西境军换帅一事。
容晚玉和钟宜沛对于康氏为何没有列席心知肚明,皆没有放在心上,也未几问。
屋内已经摆好了席面,没有外人,只要自家人。
钟宜沛听到这个动静,立即站了起来,冲动得眼眶泛红,被一旁的容晚玉扶住了身形。
碧桐院内多数是永宁侯府出来的下人,晓得永宁侯被任主帅后,一个个也欢乐不已。
下了马车,钟宜沛一手牵着一个,三人一道,跟着管家,前去老夫人的院落。
老夫人坐在主位,钟无歧坐在老夫人的一侧,另一侧空了一个位置,一看便知是给钟宜沛留的。
“二蜜斯,老奴可算比及你们了。”管家一向在巷子口等着容家的马车,瞥见挂着容府字样的马车后,立即伸脱手叫停,站在车窗旁向车内之人见礼。
“臣领旨,臣等定鞠躬尽瘁,不负陛下所托。”
钟宜沛点点头,但难掩高兴之情,握着容晚玉的手,乃至在发颤。
毕竟就连太子,都因为反对此事受了罚,他们这些臣子,莫非在天子的心中,还能比太子分量更重?
“好好好,太好了,立即备车,我们回侯府。”
老夫人见女儿领着外孙和外孙女入内,立即扬起笑容,冲着三人招手。
钟无歧则起家,将第二杯酒,敬给了容晚玉。
钟宜沛打帘望去,看到如此气象,眼中并没有对劲,只感觉讽刺。
三人顺次入坐,席间一派和蔼。
让永宁侯府叔侄二人一同上阵,挽回苏家在西境之地留下的败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