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衍舟固然心中想起母亲的事有些惭愧,但也不肯扰了本日家人的兴趣,一向保持着满面的笑意。
下了朝,钟衍舟带着圣旨仓促赶回了永宁侯府。
容思行听了姐姐的话,也举起杯子站了起来,踮起脚凑上前去。
“我们家能有本日,并非只要我一人支撑,你们每一小我,都是我们家不成或缺的一分子。”
常日冷冷僻清的永宁侯府门口,此时却停了很多前来拜贺的马车,乃至将巷子都堵得水泄不通。
毕竟就连太子,都因为反对此事受了罚,他们这些臣子,莫非在天子的心中,还能比太子分量更重?
钟宜沛点点头,表示车夫跟着侯府管家改路,费了好些工夫,才终究回了侯府。
钟宜沛点点头,但难掩高兴之情,握着容晚玉的手,乃至在发颤。
“晚丫头,我乃至有些不敢信赖,我们侯府当真能像畴前一样吗?”
“晚丫头,这杯酒,三娘舅敬你。若不是你在京都策划这些,娘舅现在还在外跑商呢,这杯酒,多谢你让娘舅有再承父兄遗志的机遇。”
三人顺次入坐,席间一派和蔼。
三杯酒,一敬父老之慈,二敬后辈之能,三盼家人之安。
容晚玉闻言立即起家,倒是不敢受长辈的一句敬意,举着酒杯,矮了半截儿和钟无歧的杯子相碰。
老夫人坐在主位,钟无歧坐在老夫人的一侧,另一侧空了一个位置,一看便知是给钟宜沛留的。
两位兄长战死,清楚也是为国捐躯,死得其所之事,仅仅因为三哥挑选从商,便被旁人戳脊梁骨,给永宁侯府扣上一个贪恐怕死的罪名。
容晚玉和钟宜沛对于康氏为何没有列席心知肚明,皆没有放在心上,也未几问。
容晚玉晓得钟宜沛眼中的悲喜,用力地回握她的手,言语必定道,“您放心,永宁侯府不但会东山复兴,今后定然会更胜畴前。”
一进家们,钟衍舟便难掩冲动地叫住管家,然他立即去将家中统统人叫到前厅来。
上官氏身为二房媳妇儿,代表长辈先敬了老夫人一杯。
下人们立即服从前去备车,容晚玉则扶着钟宜沛坐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