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顿饭严格说来,并非是甚么一家人说说话,而是容束挖空心机地找话和钟宜沛说。
接连几日,容束下朝归家后,总会想着来由来玉雨苑转一圈。
容晚玉将小姨安设在玉雨苑的配房,第二日叫来容思行前,和小姨说了很多容思行的事。
“晚丫头,这么晚,如何了?”
“容思行,说甚么呢你!”容晚玉刚喝了口茶,差点没喷出来,抬手给了容思行一个爆栗,“这话是能挂在嘴上说的吗?”
入夜后,容晚玉翻来覆去想着小姨和父亲的事,叹了口气起家,开窗见小姨屋里还亮着烛火,踌躇半晌,还是去敲响了她的房门。
“傻孩子。”
“父亲这会子一起来,是去考行哥儿学问了?这时候,不如就留在女儿这用膳吧。”
容思行埋头用饭,左看一眼笑容满面的父亲,右看一眼笑了仿佛又没笑的小姨,最后还是端着本身的小碗,凑到了容晚玉身边。
对于这个每天陪本身玩,教本身短长工夫的小姨,容思行也逐步至心采取。
“小姨就是我们的继母吗?”
容晚玉先是一愣,而后看向皱起眉头的小姨,明白了过来,“既如此,你去叮咛厨房,多添几道父敬爱吃的菜。”
做完当日的练习后,容思行抱着小姨的腿,满眼等候,“小姨,你甚么时候嫁给我父亲呀?你快些来我们家,便能够每天陪行儿玩了!”
摸了摸容晚玉的头,她笑得不如常日那样敞亮。
但见父亲这老树着花的模样,容晚玉多少还是感觉有些不忍卒视,却还是恰当这个牵头之人。
寿宴上,行哥儿只在外院露了个脸,点头晃脑的背了几首诗便回本身院子了,临时没和小姨打照面。
两姐弟的活宝对话逗得钟宜沛笑得前仰后合,抱住容思行颠了颠,“等开春后如何?小姨来了容府,每天陪行哥儿玩,等行哥儿腿好了,小姨再带你和姐姐一起去骑马打猎。”
布好了膳,丹桂走进屋内告言,“女人,除了大少爷,老爷也来了。”
母亲故去多年,对于父亲续弦之事,容晚玉并不介怀,只要不是抬了萧姨娘,明媒正娶,起码能安宁内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