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之计,要完整撤销硕国趁人之危的动机,必须让他们大败一场,尝到把柄记着经验才行。而后作战,我会共同你,让硕国雄师尽快大败。”
“既然衍舟兄未信我,那便劳烦衍舟兄帮我取下头盔,验明正身。”
但是合法他要抽身时,俄然见硕国主将暴露了一个马脚,不过半晌,他便咬紧牙关,决定犯险一次。
清楚他在人群中极易成为澧朝将士敌对的目标,但看似如此,实战当中却极其矫捷,可谓片叶不沾身。
没等钟衍舟反应过来,硕国主将扶住马脖子的手,暗顶用力,刺激马匹发疯,踏过无数兵士,离开疆场远去。
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,放弃了手中不便近战的长剑,从怀中抽出了一根软剑,缠住了钟衍舟的长枪。
他生得高大身形苗条,头上戴了一个遮住大半张面孔的头盔,只暴露了一双有些冷酷的眼睛。
他勒住缰绳后,到底还是没忍住,多问了一句。
疆场之上,钟衍舟还没见过有人用软剑,一时没有防备,被困住了身形。
“好久未见,不知衍舟兄可还认得我这副面庞?”
钟衍舟见状,立即伸手抵住了他的关键,表示他不要轻举妄动,“别动,你想干甚么?”
没了头盔的硕国主将渐渐回顾,暴露了一张遍及疤痕的面孔,只要眉眼还依罕见故交之感。
只见钟衍舟不退反进,出乎了统统人的预感,一脚踏在马背上,腾空而起,避开了明枪暗箭,长枪直指硕国主将的关键而去。
更何况,他一向觉得迟不归已经死了,容晚玉此前寻骨养蛊的行动,在钟衍舟眼里,也不过是不肯接管迟不归离世的自我安抚罢了。
硕国主将仿佛早有筹办,见钟衍舟迎头而上,不急不忙地用手中的长剑相抗。
“你就不问一声,表妹现在如何吗?”
固然他面上的疤痕可怖,占有了大半张面庞,但眉眼处还是如常,熟谙之人一眼可辨其身份。
“便是你如此说......可你现在是硕国主将的身份,若你暗中助我,战役结束后,你如何办?”
“吁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