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兄弟争斗多年,便是吵嘴上也不肯想让。
太子的话明显将天子也激愤了,但他的面上并不显山露水,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太子。
坐在天子身边的娴贵妃听到太子的话,只是浅浅一笑,并未搭话,看向太子的眼神有些轻视。
话里的怨气之深,就连太子妃也听出来了。
夫君劝不住,太子妃只能强打精力说着打圆场的话。
有此猜想,太子的面色更加阴沉,乃至连大要的笑意都保持不住。
“这俗话说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早与晚又有何别离,到底还要看谁笑到最后,您说是吧,皇兄?”
本身的左膀右臂,宇文家和苏家竟无一人列席,太子想了又想,只能猜想是父皇还未对他们在战事上的不对消气。
想到这儿,太子再开口,不免带上了一丝怨气。
跟着越来越暗的天气,和越来越敞亮的烛火,太子的心垂垂沉到了谷底。
二皇子本日是当之无愧的配角,满大殿的转悠,最后拎着酒壶走到了太子桌前。
娴贵妃虽等着看太子的好戏,但闻声天子亲口说本身儿子的婚事比不过太子当初的昌大,也忍不住磨了磨牙。
“二弟比儿臣有幸,得贵妃娘娘经心照拂,儿臣......何故比之?”
朕给了你能给的统统,你却还心存痛恨,实在是忘恩负义!
这时候,已过了城门落锁的时候。
酒过三巡,待观礼嬷嬷来报,二皇子那处的典礼也完成后,天子有些精疲力竭,微微点点头。
“父皇,殿下的意义是说,是说遗憾未能和母后常伴,但殿下得父皇照养多年,也是福泽深厚,并不相差甚么。”
途中一起有德贵相伴,他便是想趁机和亲信们获得联络也做不到。
时候仓促,太子只来得及和太子妃换了一身衣裳,便仓促赶去了大殿,插手二皇子的婚事。
太子捏着酒杯,迟迟没有饮下一口,目光冷静地将大殿之上的来宾都看了一遍。
太子闻言微愣,不知父皇何意,但还是一五一十道,“二弟的婚事有娴贵妃筹划,非常昌大,也很热烈。”
跟着典礼一步步地完成,天气渐暗,同一换上素净衣裳的宫女顺次入内,点明殿内的烛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