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大殿,他的位置就在天子身边,更是不敢轻举妄动,惊骇引发天子的猜忌,坏了大事。
太子的话明显将天子也激愤了,但他的面上并不显山露水,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太子。
二皇子本日是当之无愧的配角,满大殿的转悠,最后拎着酒壶走到了太子桌前。
夫君劝不住,太子妃只能强打精力说着打圆场的话。
不得不说,这一句话正戳中了太子的心窝,他几乎一杯酒泼在二皇子的脸上,一口饮下酒后直接落座,不再理睬二皇子。
太子捏着酒杯,迟迟没有饮下一口,目光冷静地将大殿之上的来宾都看了一遍。
高位上的言语风波,没有影响婚礼的普通停止。
迩来他更加感受本身有力不从心之感,侧首和娴贵妃道。
自以为赛过一筹的二皇子端着酒杯,萧洒离场,最后向父皇和母妃敬酒后,便去了本身的寝殿。
太子妃不知太子本日安排了背工,还奇特他为何如此暴躁,乃至不吝出言顶撞天子,吓得心惊肉跳。
天子对太子的答复不置可否,又问道,“那比之你当年的婚事,又如何?”
娴贵妃虽等着看太子的好戏,但闻声天子亲口说本身儿子的婚事比不过太子当初的昌大,也忍不住磨了磨牙。
“本日是二弟的大喜之日,该是孤这个做兄长的,敬二弟才是。固然二弟的婚事晚了些,但到底如二弟所愿,觅得了一名高门贵女,孤祝二弟得偿所愿。”
朕给了你能给的统统,你却还心存痛恨,实在是忘恩负义!
仿佛天子所言之意,不是问婚事,而是问本身和二皇子相较如何。
有此猜想,太子的面色更加阴沉,乃至连大要的笑意都保持不住。
娴贵妃倒是想让属于本身儿子的婚宴更久一些,但不敢违逆天子的号令,柔声应下,单独去筹划结宴之事。
皇子的婚礼规格和太子的那能比吗!?便是本身倾尽统统,也不能让儿子的婚事超出太子的啊!不然迟早被御史的唾沫星子淹死。
太子闻言微愣,不知父皇何意,但还是一五一十道,“二弟的婚事有娴贵妃筹划,非常昌大,也很热烈。”
“二弟比儿臣有幸,得贵妃娘娘经心照拂,儿臣......何故比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