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零零散散的碎瓷片,容沁玉心中忍不住犯怵,一时踌躇胆怯没有行动。
心愿已了后,容沁玉常常回想订婚宴上产生的统统,现在更能够肯定,容晚玉底子不想嫁给二皇子,乃至一力促进了本身和二皇子的结婚。
“少在本宫面前惺惺作态,你若当真惭愧,何不退位让贤?”
娴贵妃可不会惯着她,给宫人使了个眼色,便有两个宫女上前,将容沁玉直接按着跪在了上面。
即使已经毁了很多代价不菲的安排,娴贵妃内心的怨气还是难消,她短促地呼吸了几下,将不满的目光投向了容沁玉。
在泪水落到本身的护甲前,娴贵妃嫌恶地罢手,冷哼了一声。
这一招以弱示人,也算是当初萧姨娘的特长好戏,靠着这蓄泪而不落的本领,让容束对她可谓千依百顺。
太后丧事已定,出灵前日,需皇亲国戚以及身负诰命的官家太太入宫守灵。
被人大力地按着跪在碎瓷片上,衣裳立时被刺破,膝盖处传来了砭骨之痛,让容沁玉忍不住痛呼出声,落下了泪来。
听娴贵妃欺侮本身的生母,容沁玉面上娇弱的神情也淡了几分,渐渐端方了姿势。
另有二皇子养那些文人门客最缺的银子,有皇商之名的永宁侯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。
“儿媳和殿下的婚事,毕竟是父皇指婚。虽儿媳自愧不如,但也不得违逆父皇的金口玉言。”
嫁给二皇子后,容沁玉如何受娴贵妃磋磨也都忍了下来。
公然,娴贵妃听了容沁成全心之言后,虽更添怒意,却无计可施,最后只能无能狂怒,罚容沁玉跪在了碎瓷片上。
深在后宫的女人,少不了察言观色的本领,娴贵妃一眼便看破了容沁玉假装和顺的面孔。
娴贵妃越想这些便越看容沁玉不扎眼,两人固然是姐妹,名字只差一个字,但身份面子差得可谓天壤之别。
但经历了太子谋逆一事,天子对用心教唆太子的二皇子,也心存不满,连带着,天然对娴贵妃也冷酷了很多。
“若不是你当初设想谗谄诺儿,现在便该是永宁郡主为二皇子妃,陛下如此看重她,定然会更高看本宫和诺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