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嫂是想三哥早日返来,你好离任吧?只可惜,二嫂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。”
“娘舅和表哥打了败仗,我天然欢畅。但是据我所知,硕国此番派出攻打我们澧朝的军队,人数和武备气力也不成小觑。不太短短半年时候,就落败,实在有些可疑。”
永宁侯府眼下就两个男丁,现在还都有了官身,天然都不成接管侯府的买卖。
钟衍舟对于三叔如此看热烈的心态非常牙痒痒,皮笑肉不笑道。
当然,身为一军主帅,钟无歧也不会因小我的感情,全然信赖迟不归的摆设,期间还是有过好几番摸索。
听钟宜沛这么说,上官氏脸上的笑意一僵,“落空?这如何要落空了呢?”
“也不是甚么大事,只是感觉有些奇特......”
看完家书后,钟无歧却笑得有些幸灾乐祸,“我就跟你说了,这晚丫头心机细着呢,准能猜出不对劲。你就好好想想,归去了如何跟她交代吧。”
她手里正拿着一封表哥通过禾丰镖局寄返来的信,详细地报告了澧朝和硕国之战的委曲,也提及了西境军大胜指日可待。
看完了信,容晚玉将信递给钟宜沛,中间还坐着上官氏,也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看信的内容。
一来,迟不归对他有过拯救之恩,他对迟不归始终有一份深厚的信赖。
本来再思考其他事的容晚玉,被两人的谈笑声打断,也笑着接了一句。
边陲火线的事,既然能传到田首辅的案头,容晚玉天然也会晓得。
若不是有小姑子和容沁玉的帮衬,只怕永宁侯府这昌隆的买卖就要败在她的手里了。
自从迟不归和钟衍舟获得联络后,便开端暗中帮忙钟衍舟击退硕国军队。
这件事钟衍舟天然瞒不过钟无歧这个顶头下属,在合适的时候,钟衍舟便将迟不归的存在奉告了他。
因为永宁侯府的买卖,容晚玉和钟宜沛时不时便会借口看望外祖母回一趟永宁侯府。
对于迟不偿还活着,以及他的战略,钟无歧倒是接管杰出。
“二舅母毕竟不擅此道,竭力为之确切辛苦。不过等今后......小姨脱手,二舅母便可轻松很多了。”
现在的容府,没了容沁玉和水儿,也算是清净了。
接到部属递来的家书后,钟衍舟迫不及待地拆开,看完信后,除了得知亲人统统安好的放心,另有一丝无法的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