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到部属递来的家书后,钟衍舟迫不及待地拆开,看完信后,除了得知亲人统统安好的放心,另有一丝无法的苦笑。
“硕国军队中有迟兄和我们里应外合之事,我但是早就奉告三叔你了。将此事瞒着表妹,三叔你也有份,别想摘开。”
说是为了慰劳钟宜沛和容晚玉的帮手,要亲身去下厨做些点心来犒劳她们。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?等战事完整结束,你呢,身为副帅,便要回京复命。三叔我呢,身为主帅,天然要防备硕国人诈降,还得在西境军多留一阵子呢。”
过了一段光阴,远在西境之地的钟衍舟收到了京都来的家书。
“岂不是落空?二舅母,这三娘舅打了败仗,便是大功一件,便是班师回朝,等着他的也定然是陛下的嘉奖。指不定要给娘舅赐个甚么武官铛铛,这当官的可不能经商。”
身为户部尚书,容束天然也晓得西境军局势一片大好的动静,对于老婆和女儿靠近永宁侯府的事,那是喜闻乐见,没有半个不字。
若不是有小姑子和容沁玉的帮衬,只怕永宁侯府这昌隆的买卖就要败在她的手里了。
一来,迟不归对他有过拯救之恩,他对迟不归始终有一份深厚的信赖。
朝堂上的门道,上官氏并不清楚,但为官不成经商的端方她也是晓得的。
钟衍舟对于三叔如此看热烈的心态非常牙痒痒,皮笑肉不笑道。
她手里正拿着一封表哥通过禾丰镖局寄返来的信,详细地报告了澧朝和硕国之战的委曲,也提及了西境军大胜指日可待。
闻言,上官氏一时哭笑不得,不晓得是该为顶梁柱三弟升官欢畅,还是该为本身要持续强出头而难过。
“小姨说的是,想来是我多想了。”
这件事钟衍舟天然瞒不过钟无歧这个顶头下属,在合适的时候,钟衍舟便将迟不归的存在奉告了他。
现在的容府,没了容沁玉和水儿,也算是清净了。
看完了信,容晚玉将信递给钟宜沛,中间还坐着上官氏,也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看信的内容。
“二嫂是想三哥早日返来,你好离任吧?只可惜,二嫂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。”
现在西境军和硕国雄师的战事已然将近末端,迟不归身在曹营心在汉一事,天然无可置疑。
未几时,钟无歧也来了他的营帐中,前来检察家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