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国公听闻硕国使臣入京,便从平遥城赶了返来,面见陛下,要求陛下从速商定和谈,以稳边陲局势。”
荣国夫人并未受宠若惊,还是稳如泰山,带领着侯府高低伸谢皇恩,双手接过圣旨。
西境军大胜,临危受命的钟家叔侄天然居功至伟,很快宫里便传来了对永宁侯府的恩赏。
但在外人眼中的光荣,倒是她们乃嫡亲之人的性命为代价而得来的,若可相换,她们定然甘愿不负此荣称。
宣旨的人家是四皇子一党,德贵天然拿出了万分的热忱,顿了顿,又看向了听旨的侯府女眷。
旨意分了两道,一道送去了西境军中,是钟衍舟转述主帅钟无歧之要求,犒劳西境军全部将士。
虽和容晚玉的郡主之名普通,没有实权,但却有其特权。
迩来天子身材抱恙,对娴贵妃冷酷了很多,倒是一向冷静无闻的惠嫔渐得其宠嬖和看重。
见德贵面色也非常严峻,容晚玉便猜想到了天子更方向谁的观点,微微感喟一声。
“有劳公公跑这一趟,还请公公稍后留下用顿便饭让老身以表谢意。”
容束对此,天然没有半点定见,还主动给日日进学的行哥儿放了几天假,将他也送去了侯府小住。
婉拒了老夫人的接待后,德贵又笑着道,“陛下还说,永宁侯府得此大喜,不必拘泥,不管是别家的贺礼,还是府上办宴,统统皆可依荣国夫人的意义便宜行事。”
跟着表哥回了永宁侯府后,容晚玉便和钟宜沛一向留在了侯府里。
“陛下的意义恐怕,是更附和田首辅之言吧。”
但现在澧朝和北域之争尚未结束,并且按照四殿下传返来的军报可知,两国之争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对峙阶段。
上回天子将太后丧事期间,接待入宫命妇之事交给了惠嫔。
荣国夫人闻言,天然又感念了一遍天子的仁慈厚爱。
可食官家俸禄,一二品可入宫参宴,对于品级在本身之下的官员可不参拜。
进步和谈的前提,对澧朝而言,既可弘扬国威,震慑硕国以及其他邻国,也可趁机让硕国割利,以削硕国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