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府家宴,秘闻也不便叨扰,只能托容尚书代为转交贺礼。”
“只是厥后受陛下所托,担负重担,事件庞大,不免疏漏,不能及时庇护故交......”
从一开端的洋洋对劲,到厥后,容束乃至感觉有些后背发凉,忍不住看了一眼天气。
田首辅在澧朝已然是一人之下的至尊之位,金决能给他的底子比不过他现在统统。
“田首辅之托,下官本不该推让,只是岳母有训,眼下局势不稳,此番道贺只为家宴,不收贵重贺礼......”
现在局势变更,容束天然要以永宁侯府为先。
容晚玉直觉,田首辅所为,和他私联金戈亚部族少主金决定然脱不了干系。
容束信奉中庸之道,向来是不惹是与非,但对名与利却也是趋之若鹜的。
故此,便是再想去拉拢永宁侯府的,也都歇了心机,连礼都不敢相送,只鄙人朝时,向新上任的怀化将军告喜。
看着散朝后就被围得水泄不通的钟衍舟,容束故意想要上去摆一摆姑父的架子,可实在是挤不出来。
“容家和钟家是连襟之家,秘闻这声道贺,对着容尚书也适合。”
田首辅这声道贺,点了然自家和永宁侯府的密切干系,正中容束下怀,不由得暴露几分笑意。
田首辅倒像是猜想到他会推让似的,将那装着礼品的布帛翻开一角给容束一观。
但说田首辅被金决策反,想要投奔北域,又全无事理。
次日,永宁侯府便开端动手筹划庆功宴。
看来,要进一步鞭策和谈,还得找机遇,见一见不归才行。
两人都是宦海中的老狐狸,如此姿势必有所求,容束心中如此想,面上却不动声色。
“这几日,陛下也曾传召硕国皇子和使臣,但不过是以娘舅和外甥的身份,和硕国皇子联络豪情......硕国皇子和使臣对此,还算沉得住气。”
得知此过后,钟衍舟倒是拍着胸口答允下了联络迟不归之事。
容晚玉将此事存疑在心,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促进和谈一事。
“不知硕国皇子和使臣,对此可有观点?”容晚玉想到这儿,又诘问德贵道。
“田首辅可汲引我容家了,西境军大胜,自是钟家两位将军之功,容某怎可攀附?”
就连他本身,在湘娘故去后,也甚少和永宁侯府走动了。
见容束上道,田首辅也不再兜圈子,道了然本身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