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钟衍舟那一杯倒的酒量,容晚玉只是笑笑,不过有不归在场,想来定能帮衬表哥一二。
寒山寺之事的后续,他也派人刺探过,得知父皇为了保全皇家颜面,将寒山寺的和尚赶尽扑灭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本日那些老狐狸说的话,你听一半也就是了。淑和郡主身份高贵,待你和郡主结婚后,头几年是得循分些。”
自发得体味了钟衍舟真脾气的容束,想起本日下朝后,谈及的钟衍舟婚事。
待容思行领着齐鸣竹和迟不归入府后,钟衍舟才不解地开口。
迟不归则在帮容晚玉挡了二皇子的歹意后,后退一步,又装起了背景板。
但硕国使臣身份特别,二皇子并不能像对待那些和尚普通赶尽扑灭。
天子被田首辅压服,本就成心放缓谈和的过程,天然不会放过这个热诚硕国使臣的机遇。
“你放心,这事包在表哥身上。”
“表哥莫急,本日二皇子来,倒也不满是惹人嫌,也有几分用处。”
“表妹,你既然不喜二皇子和你那二mm,何必听姑父的话?本日到底是在永宁侯府,表哥自是能给你撑腰,你不待见的,永宁侯府也定然不待见。”
但容晚玉却冲二人使了个眼色,往前一步,竟当真顺着容束的话,给了二皇子一个台阶。
不知此中弯弯绕绕的容束,还当真觉得钟衍舟所说皆是真相,不由得对这个看似憨直的大侄子,有了不一样的印象。
在寒山寺内遇见的硕国使臣,二皇子也没有健忘。
“本日我借机聘请硕国皇子使臣,他们势微不敢拒,顺势便可给他们一个上马威。”
他瞥见阿既的打扮时,也不免想起那日在寒山寺的一面之缘,面色微变。
门口便只剩下了待客的容晚玉和容思行,以及本日宴席的配角钟衍舟,另有看戏的硕国皇子齐鸣竹。
容晚玉晓得自家表哥那大条的性子,低声向他解释了几句,又叮咛了他一番。
二皇子闻声那沙哑至极的声音,这才回身,瞥见了一向在后排看戏的硕国皇子齐鸣竹和硕国使臣阿既。
本日旧事重提,二皇子心中天然生忧,若这硕国使臣晓得些甚么......那本身可就费事了。
“岳父,莫非本日连外人都可参宴,倒是我和沁儿要被拦在门外了吗?”
“父亲所言甚是。来者是客,让客人如此在门口久站也是失礼,既如此,诸位都请进吧。”
钟衍舟闻言更加不解,不管是本身还是表妹,都妥妥是四皇子一党的人,跟二皇子同席寒暄,能有甚么用处?
听了容晚玉的话,钟衍舟才恍然大悟,而后自傲满满地拍了拍胸膛。
“刚才郡主说本日是家宴,怎得还请了硕国皇子和使臣?”
寒山寺的事,几人说了半天,容束也没明白他们到底在打甚么机锋。
容束怕大女儿和二皇子复兴争端,忙跟着二皇子和二女儿一道入府,不时候刻提着神要和缓两边的氛围。
有外人在,钟衍舟不好说甚么,干脆将表弟容思行往前推了一把。
逼迫容晚玉之事如果到手,自无需求那些人的性命,相反他们还会成为见证二皇子和容晚玉郎有情妾成心的最好证人。
客人皆至,永宁侯府的庆功家宴终究正式开席。
“行哥儿,快带着客人退席。”
看向容束的眼神,瞬时冷酷了下来。
将钟衍舟拉到一边,确保赵国公听不见后,才低声对他道。
表哥无前提的支撑让容晚玉心中微暖,对表哥安抚一笑。
二皇子不得已,只能找上独一能帮本身说几句话的容束。
二皇子不知容府内幕,还觉得容晚玉当真是在家从父,莫敢不从,当即便抬开端,拉着容沁玉往里走。
而迟不归则晓得,钟衍舟毫不会是这等溜须拍马之辈,猜想到多数是为了让本身去一趟永宁侯府,以是也劝说了齐鸣竹应下了聘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