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沁玉无疑是晓得如何哄人高兴的,不管是当初在容府,和姨娘一起哄得父亲的宠嬖。
还是在外参宴,拉帮结派,在各家蜜斯面前暗贬嫡姐给本身造势。
坐在容沁玉另一侧的上官氏见状,倒是笑着用公筷给容沁玉夹了一筷子菜。
容沁玉晓得,仅凭本身,是难以威慑永宁侯府世人的,便只能将娴贵妃抬出来扯大旗。
“二皇子妃客气了,您身份高贵,臣妇不敢受您尊称。”
而上官氏,倒是一早就收到了娘家的信,但对于将本身当作家中弟兄前程筹马的爹娘,只当是眼不见为净。
就闻声上官氏笑着道,“都说言多必失,二皇子妃不如多吃些菜,一会儿回宫,好歹腹中不至于空空如也。”
加上其夫赵国公是天子跟前的红人,要论尊卑,实在比容沁玉这个赶鸭子上架的二皇子妃强上很多。
没有平辈之人需作陪,荣国夫人略坐了会儿,便以不扰小辈兴趣为由,早早离席了。
“大舅母这是那里的话,容家和钟家结两姓之好,沁儿即便嫁入天家,也该遵伦理纲常。”
宁安公主虽和天子并非一母所生,但自幼养在太后膝下,和天子这个兄长的豪情也非常深厚。
“二皇子妃仿佛有些顾不过来,可要我叫人帮手?”
待到散席,容沁玉吃了一肚子气,还要去服侍另一桌上,喝了一肚子酒,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二皇子。
见二皇子酩酊酣醉,面露痴笑,容沁玉只感觉身心俱疲,深吸一口气,还得上前将人搀扶住。
除了主家永宁侯府的三位女眷,便是和永宁侯府干系密切的容家母女,再有一名宁安公主。
夫君抱着本身,嘴里却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,容沁玉只感觉本身被狠狠扇了一巴掌。
容沁玉冲着带来的宫人一通喝斥,也顾不得来侯府前娴贵妃的叮咛了,只想着快些将二皇子弄回宫去。
“何况,贵妃娘娘既持后宫事件,对诰命夫人有指教本就是在常理当中。又何来的甚么不敬呢?”
“虽说长幼有序,可姐姐妄议贵妃娘娘实乃不敬,还是姐姐觉得凭本身的郡主之身,便可对执掌后宫的贵妃娘娘妄加测度了?”
“我再顾不过来,也是名正言顺的二皇子妃,何需你来插手?”
容晚玉听她的话仿佛有言外之意,也只是笑笑,意有所指道。
宁安公主本日来,本就只是想着和今后的亲家走动走动,却不料见着了拿鸡毛适时箭之人。
她睨了一眼容沁玉,看似暖和一笑,实则略带轻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