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晚玉点了点头,“生了七皇子,现在也快半岁了。听惠嫔娘娘说,祥妃生子后一向闷闷不乐,连带着七皇子也不得圣心......”
在容晚玉落笔前,迟不归伸手拦住了她,“与其见招拆招,倒不如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”
“不错,只是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,到底过分空谈。将田首辅这毒瘤撤除,才可借此为枉死之人平冤昭雪。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很快便拼集出了田首辅的下一步棋落在那边。
“四殿下现在身在镇北军中,疆场上刀剑无眼,若四殿下死在疆场上,只怕不会叫人思疑......”
多年来的隐姓埋名,迟不归心底的夙愿,便是要替本身枉死的亲人平冤昭雪。
“现在,太子局势已去,二皇子不过是田首辅手中的一把刀,剩下的,便只要四皇子姜询还反对了田首辅的路。”
想到这儿,容晚玉便立即想寻纸笔,要亲笔手札一封,寄送镇北军中,让长公主谨慎防备。
半仙治病救人,让她瞥见了世人皆苦,不管是眼界还是气度都广漠了很多。
“你又打甚么算盘呢?”
而是撤除澧朝统统的成年皇子,帮手有着田家血脉的七皇子登上皇位。
“这体例不错!此计若成,可谓一箭好几个雕!”
金戈亚部族本就和田首辅有勾搭,如果在战情紧急关头,来一招攻心之计,也难保会不会出奇制胜。
容晚玉越听,眼眸越是发亮,到最后乃至拍案叫绝。
“但主帅是平阳长公主,她是四殿下的姑母,深知四殿下有策画却不擅技艺,不会让他奔赴火线。”迟不归紧跟厥后,弥补其言。
“祥妃但是已经安然生子了?”
这话傲慢且大不敬,迟不归却赞成地看了一眼容晚玉。
她虽有宿世影象,却反受其限。
“田首辅是陛下在太子期间便已经如摆布手般的棋子,他指鹿为马的本领可谓炉火纯青,异姓王、永义侯府都成了他升迁的资格。”
“那就有劳阿晚动笔了。”
而而后体味到的统统,也受限于半仙行走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