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二皇子当真娶了她,或许田首辅还会顾忌一二,缓缓图之。
“陛下,我们澧朝,现在不另有一名已过及笈,而未婚配的郡主吗?”
“为今之计,唯有向南边诸国求援。南边诸国虽国力微小,但模糊以夜鹮国为首,而夜鹮国向来以稼穑为长,想必能够解镇北军的燃眉之急。”
“臣想着,以永宁郡主之姿容才调,相配夜鹮国国主绰绰不足。一国之母的位置,若陛下钦赐,于容家、永宁侯府而言,也皆是无上恩荣。”
但与虎谋皮,到底易被反噬,天子再如何,也毫不会容忍田首辅勾搭内奸之罪。
田首辅也觉得如此,心中还想着,德贵虽是内侍当中第一人,但还不是要整日说些阿谀之词,和本身这首辅,到底没甚么不同。
身为人臣,体贴圣上,仿佛再普通不过,天子每日收到大臣的存候折子也不计其数。
“爱卿可有甚么奇策?”
田首辅就差没有指名道姓了,面色还带着些许感慨。
“永宁郡主医术高深,才貌双全,在京都内也很有隽誉。只可惜这姻缘上,差了些,至今京都内另有传言,说永宁郡主克......”
而天子看着茶杯中,仅闻到气味便让本身感受镇静了很多的摄生茶,倒是想起了容晚玉这段光阴来的功绩。
在他看来,天子承诺让容晚玉嫁去夜鹮国,换得夜鹮国的粮草支撑,能够说是板上钉钉的事。
此前田首辅在澧朝内结党营私也好,靠权投机也罢,都没有触及天子的底线。
话说到一半,仿佛田首辅感觉不当,收了话口,拿出了长辈的架式来。
“德贵公公不愧是在陛下身边服侍多年的,晓得应对克日天气,悉心顾问陛下的一饮一食。”
田首辅见天子一口一口喝着茶,并不焦急。
田首辅跟着德贵入内,施礼后便一脸担忧地体贴起了天子的龙体安康。
“说来,臣和永宁侯府曾经也渊源颇深,永宁郡主有侯府一半血脉,在臣眼中也如同自家长辈普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