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御书房分开后,容晚玉并未直接出宫,而是去了蒹葭宫。
明里暗里,反对此事的大臣不在少数,便是容束这个当爹的,都被吓了一跳。
毕竟这是一件事关国本的大事。
“臣女只担忧,不在京中,难以保全大局。想要拜托娘娘一件要事。”
让一个郡主,以使臣的身份出国和邻国商谈互市条例,这是澧朝前所未有之事,天然激发了一片哗然。
也就是说,若用此药,看似为天子续命,实则无异于弑君之罪。
容晚玉想出来的体例,是给天子服用可奋发精气神的药物,以保持天子龙体的安稳。
“陛下的身子......更加孱羸,本宫只担忧陛下对峙不到镇北军得胜的那一日。郡主,可有良策?”
这件事,晚丫头半个字都没有跟本身这个当爹的提过,的确是没法无天。
“郡主放心,此事,便算是本宫一人所为,如有朝一日东窗事发,也绝对和郡主无关。”
“臣女向陛下发起,与南边互市,以调换粮草解困。陛下已经同意,只待六部审议,定下详细条目,臣女便会马上前去夜鹮国,和南边诸国构和此事。”
镇北君的军情告急刻不容缓,次日天子便在朝议上提出了此事。
既天子没有同意将容晚玉嫁去夜鹮国和亲的发起,为何容晚玉还要亲身去夜鹮国一趟?
除别的,她还将一个首要的东西交给了惠嫔。
并且没有让六部大臣商讨的意义,而是催促他们尽快落实详细的互市条例,好让永宁郡主和赵国公尽快解缆。
但容晚玉晓得,惠嫔从宫女成为妃嫔,能护着四皇子对峙到现在,绝非等闲之辈。
以天子现在的身材状况来讲,若放下统统,悉心调度,或许也可再多活几年。
抱着如此庞大的设法,一时候容束站在原地,嘴巴抿成一条线,并未替本身的女儿开口说一句话。
怀揣着疑问,惠嫔屏退摆布,拉着容晚玉到了里间,才开口细问,“这又是为何?”
惠嫔本在屋内誊写佛经,听宫人通传永宁郡主前来,立即搁笔走了出去。
但若此中有任何的变故刺激,像太后普通,俄然病重放手人寰也未可知。
容晚玉看了一眼门外,确保无人偷听,才附耳低声将这令牌的由来和用法尽数奉告惠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