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,没时候解释那么多了。你是永宁郡主对吧?”
他用尽最后的力量,伸开嘴,倒是呕出了一口鲜血,朝气渐消,眼睛却满含不甘直勾勾地看着容晚玉。
“剩下的五万大兵,服了拜月丹的不敷一半,是我用来骗过母亲的障眼法。”
风雪稍弱,一向盯着金决那边动静的圣母发觉不对劲,率先违背了两军停战的商定,号令北域雄师建议打击。
容晚玉还是在震惊当中,但莫名读懂了金决的眼神,冲着他微微点了点头。
而她口中认贼作母,天然指的是金戈亚圣母。
“金决,杀了她。”
金决变得很好说话似的,不甚在乎地点了点头,仿佛只要能和阿月面劈面说一句话,旁的便顾不上了。
“阿月只想问你,你明显也是受害者,为何还要同流合污,认贼作母?”
金决一开口,便道破了顿时女子的身份有假,这让迟不归本来就防备的姿势,更抓严峻,不动声色地伸手按在了腰间。
“不要——!!”
只是和他在北域和澧朝犯下的各种行动比拟,看似明朗的笑容,也让人感觉可怖。
“你不是阿月姐姐,她,不肯见我吗......”
此话一出,容晚玉和迟不归两人皆是一愣,都没想到金决这个少主,或者说策划了澧朝和北域大战的主谋,竟会临场反叛。
迟不归一只手牵着马,另一只手高高举起,表示本身有害,带着阿月渐渐靠近了金决。
这也是阿月的影象完整规复后,再按照金决那几句奇特的话,想出的一种能够。
听声音,和阿月面庞相差无几的人,清楚就是容晚玉乔装而成。
金决俄然向身后看了一眼,为不成闻地叹了口气。
金决仿佛发觉了迟不归的严峻,以及劈面女子被道破身份后透暴露的敌意,淡淡开口安抚了一二。
而离她稍远的兵士,很多都在盔甲的袒护下瑟瑟颤栗,出于害怕不敢妄动,老弱妇孺皆有。
雪越下越大,让两边都有些看不清冰河上的气象了,只能模糊瞥见表面,三人都没有太大的行动。
可惜鞭长莫及,只能眼睁睁看着金决被迟不归手中的剑捅了个对穿。
“到这儿来。”金决朝着阿月招了招手,语气乃至非常轻松,仿佛面对的不是数以万计的敌军,而是亲朋老友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