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家长辈,说的莫不过是钟家的老侯夫人,现在被加封了荣国夫人,在一众诰命夫人中,身份高贵非常,自家女眷,自是难以说动一二。
现在内乱已平,群臣所忧,莫过于内政瓜代。
获得父亲来见本身的动静,容沁玉心中一丝波澜也无,由着宫人给本身穿上足以讳饰伤痕的长袖高领的宫装,面上又细心地上了一层厚厚的妆。
过了这一茬,几人又将心机回落到了闲事上,还是户部的官员开口扣问。
吹嘘容束的几位官员相视一眼,皆在心中暗骂了一声老狐狸,面上天然是一派答允之词。
想到这儿,容束便有些悔怨,最后帮外侄钟衍舟寻姻缘时,没考虑自家的女儿。
本身家和钟家,虽说有现在老婆这层干系,但以后几代人的来往,因为血缘之故,不免会垂垂疏离。
容束被几人捧得嘴角都没放下来过,想起永宁侯府现在的风头,内心既恋慕又光荣。
二皇子不在宫中,容束被宫人引到偏殿等待,捧着茶杯却久久没有喝上一口。
见两人话语中逐步争锋起来,容束心机则落到了其他处所。
天子年龄已高,客岁就大病过一场,新春后仿佛更加不济,下臣们天然想要追求后路,目光也落在了几位皇子身上。
眼看四皇子就快返京了,于二皇子而言,待四皇子大胜回京,他的胜算只怕又要少上几成。
若小辈和钟家能再结一段姻缘,容家才算真正能抱上钟家这条大腿,今后对行哥儿的宦途也更无益。
“嘘,慎言,这话也是你我能挂在嘴上的!”
二皇子没有正式出宫开府,容沁玉身为二皇子妃天然也住在皇宫当中,对容束这个当父亲的而言,若要看望倒是极其便利。
容束看了一眼天子寝宫的方向,不知为何升起了一股不安之感。
“这怀化将军和淑和郡主订下婚约,也算是良伴天成,不知这归德将军,可有婚配否?”
“说来讲去,本来你是打容大人外侄的主张。”那礼部官员似笑非笑,不遑多让也推举着本身家属的女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