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沁玉本就有磨难言,被容束一昧指责,更是怨气丛生,抬眸红了眼眶。
“你怎能不急?”容束被容沁玉装出来的满不在乎的态度噎了一下,语气也减轻了几分。
话未说完,俄然怔住,想起了当日出府的景象,和俄然冲出来抓着本身不放的水儿。
他看了一眼殿门口的宫人,抬高声音问道,“你和殿下结婚也有段光阴了,可有孕信?”
“怕冲撞你大喜的日子没跟你说,你出府后,揽月出错跌落湖中,人已经没了。”
被容束冷冷的目光一扫,容沁玉心中只剩下了绝望。
大宫女看了一眼容沁玉,慢吞吞地施礼应了一声,才回身带着其别人拜别,退守在门口。
容束本来想安闲沁玉这里探一探二皇子迩来的意向,但见刚才一幕,不由得皱起了眉头。
容束对一个侍女的死并不放在心上,哪怕是阿谁和亡妻长相类似的水儿,现在也成了过眼云烟。
“怎的,你嫁给二殿下大半年了,连贴身的下人都使唤不动?”
二皇子因为本身坏了他娶容晚玉的功德,对本身很有痛恨,何况结婚前两人便有了伉俪之实,婚后对本身更是完整落空了兴趣。
“可惜了,到底也是从小服侍女儿长大的。”
瞥见父亲后,容沁玉想起本身在二皇子身边备受折磨,心头涌起一番酸楚,但面上却涓滴未露。
看着容束因身份向本身行了礼后,才开口唤了一声,“父亲不必多礼。”
前不久才晓得,她竟然是侧妃柳氏插在本身身边的眼线。
“父亲本日来,不知有何事?”
容沁玉被问得一愣,连平常女子的羞怯都没有,垂眸只要一片黯然。
各自落座后,容沁玉顺手要端茶杯,想起甚么似的,先用一只手按住袖口,才端了起来,轻抿了一口。
也只要到这地步,容沁玉才想起本身曾经的贴身侍女揽月来。
熟料,二皇子妃开口,那些宫人竟然没有转动,反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二皇子妃身边贴身奉养的大宫女。
心中却对大宫女又记恨了一笔,想起本身方才嫁给二皇子时,还赏了很多东西给大宫女。
可水儿是她本身引入容府的,她也不清楚最后水儿的了局如何,有没有将本身连累此中,只好生硬地改了口风。
容沁玉坐在铜镜面前,还在入迷,俄然闻声二皇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,下认识打了个颤抖才回身施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