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容晚玉无所害怕,但也保不齐光阴久了,皇后本身心中会不会是以生出间隙,对容晚玉产生非常情感。
比及傍晚,迟不归回到侯府,公然第一句话,也是体贴容晚玉本日入宫面见皇后的所见所闻。
迟不归早晓得自家夫人目光如炬,若能入仕,成绩定然不会在他之下,微感喟一声,俄然伸手将容晚玉揽入怀中。
“万事开首难,你同陛下于社稷有长远之谋,少不了和各方权势胶葛。娘娘身为陛下的贤浑家,有一颗容人之心,便足矣。”
容晚玉晓得上官氏未尽之言,是担忧本身和皇后生得一双过分类似的眼眸,今后还会被人拿来做文章。
“你同陛下是知己,我莫非还不能同娘娘惺惺相惜了?”
这番带着撒娇意味的话,让容晚玉非常受用,仰着头不乏高傲道,“就凭她们,也能为可贵了本郡主我?”
“感喟夫报酬女儿身,澧朝失一栋梁之才。”迟不归的话里带着笑意,却也难袒护当真。
上官氏不明以是,一脸迷惑地问道,“这又是为何?”
“本日那些冲犯皇后的,并非纯真为了被皇后压了一头的妃嫔们出气。她们真正代表的,是今后必将会和豪门构成对抗之势的世家权贵。”
“女子入仕?”迟不归闻言一愣,而后倒是当真地思考起了容晚玉的发起,眼神变得更加当真。
容晚玉冲他眨了眨眼,看出来迟不归是晓得皇后和本身眼睛生得类似之事了,但嘴上也无需再提。
听了容晚玉的解释,上官氏恍然大悟,不由点头,“如此说来,你确切要和皇后交好才行。但愿娘娘她气度宽广些,不要受奸佞小人的话影响。”
见容晚玉浮滑的模样,迟不归笑意难收,还要用心朝她作揖打趣,“夫人当真乃女中豪杰。”
迟不归也挑着容晚玉爱吃的给她夹菜,在朝堂上,他是临危稳放心有丘壑的晏首辅,但是在家,他只是需求夫人好好体贴的迟不归。
看来那些世家权贵之间,在面对皇权排挤时,大要上沆瀣一气,实则各自还打着小算盘,色厉内荏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