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郎乖,这是祖母给的压岁钱。”将提早备好的银票给了钟衍舟,外祖母才给两人引见容家姐弟二人,“这是你表妹晚玉,这是你表弟行哥儿,幼时还曾一同玩过,可还记得?”
容晚玉见氛围变得沉重,一把扶住外祖母撒娇,“祖母您放心,这迟先生救过三娘舅,我救过迟先生,这恩典呀,我就帮娘舅还了,只稍让娘舅送些好吃的好玩的给我,便两清了。”
悄悄分开侯府的迟不归暗中返来,换回那件宝蓝色的衣裳,估计着时候,去了用膳之地。
外祖母公然被逗乐,临时忘怀了儿子在外的忧愁,搂住容晚玉笑个不断,“你娘舅甚么时候忘了你的,小猢狲。”
迟不归心中无波,面上作惊奇状,上前和钟无岐相认。
话音刚落,车门就被推开,钟衍舟虎着一张俊脸,慢吞吞地下了车,提上本身的承担就想溜,“三叔我先回屋歇息了,晚膳不消叫我。”
此番遇故旧一时冲动说了出来,回顾见外祖母公然眼有动容。
“我儿,但是瘦了,在外刻苦了吧?”
“这回我又路过了青州,还特地去寻你,听伯母说你上京应举。”钟无岐略带歉意地朝迟不归拱了拱手,“行走在外,不便用侯府的名号,以化名和不归兄了解。要早晓得你来都城,必扫榻相迎才是。”
“孙儿见过祖母,祝祖母新年安康。”
钟衍舟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碗里的米饭,看着劈面坐在祖母身边和世人有说有笑的容晚玉。
这甘旨好菜倒是放在了一旁,一家人一边说着京中见闻,一边说着在外经历,热烈得很。
看钟衍舟恨不得堵上三娘舅的嘴的模样,容晚玉冷静移开了目光,垂目却见到自家弟弟一副“哇,我阿姐真短长!”的神采看着本身,更心塞了。
镖师们帮手把统统货色卸下后,便分开了。
钟衍舟余光瞥见了一张陌生的脸,明艳动听,猎奇地看向本身,脸一下涨红,冒死从母亲怀里摆脱出来,“母亲,我还未拜见祖母呢。”
“慢着,跑甚么跑。”钟无岐一把拽住钟衍舟的衣领,轻松地将十多岁的少年提起,“哪有返来不先去见长辈的,此次你表妹和表弟也来了,该一同见见才是。”
钟无岐却坏心眼地笑了笑,“提及来,我倒是记得,大郎最后说要习武,就是因为被晚丫头压在地上打得还不了手吧?”
迟不归如何受得父老大礼,忙错步躲开,也躬身回礼,“老夫人,迟某不敢当此重礼。”
早有脚程快的家将提早入府通信,侯府高低都聚在一起,等着一年未归的侯爷和侯府里独一的小辈钟衍舟。
“迟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