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用料的调剂,花容阁内的货色有贵有廉,比起其他铺子更爱推的点妆之物,容晚玉特地研讨了很多护肤养颜的货色。
钟无岐于买卖一道已是炉火纯青,看似扣问容晚玉可行性,实则也是在教她为商之道。
“这些货色不受各地分歧的限定,实在可行,不过另有一事。”
总之这件事也如此敲定了。
“这些胭脂水粉之物,确切利润不小,可都精贵,经不起途中颠簸,很难远销。”
“这一点我也估计过了。”容晚玉思虑此事日久,方方面面都有过考量。
钟无岐闻言惊奇不已,重重拍在钟衍舟的肩膀上,“你小子开窍了,终究肯听你母亲的话了?”
容晚玉一下处理两件大事,非常对劲,举杯向娘舅和表兄称谢。
四人同业,容晚玉走近迟不归身侧,“那坛酒,我赔你吧。”
钟无岐瞧见了,眼神流暴露一丝玩味,开口问道:“提及买卖之事,虽不归兄是读书人,可也有一番见地,不如也替我外甥女这桩买卖,出出主张?”
“这是你的一桩买卖,娘舅承诺了。”钟无岐将那叠银票推了归去,“你这买卖大有可为,寻店招人之事娘舅来办,你只用出质料和配方便可,利润你八娘舅二。”
统辖全局的钟无岐看得乐不成支,“少年人,真好啊。”
她在寒山寺救治将士之事,昨日钟无岐已经听二嫂说过了。
容晚玉被迟不归的改口逗乐,笑着诶了一声。
一本端庄的模样惹得钟无岐大笑,最后收了她本钱,“那便这些就够了。只是你这些货要的急,我年后出行,不会两三月就返来,到时候找个靠谱的给你送返来。”
待退席,许是钟衍舟承诺了恩科的原因,大舅母本日看着不复平常的愁苦之相,席间可贵主动说了些闲话,氛围和谐得很。
钟无岐本也想包了买药材的用度,但容晚玉对峙要给,“亲兄弟明算账,我但是要和娘舅做久长买卖的。”
“我在你送我的那本医书上,看到了几个药酒方剂,还想尝尝本身酿呢。”容晚玉撇过甚去,用心感喟一声,“迟先生嫌弃,那便罢了。”
两人会商得热烈,迟不归在一旁冷静替容晚玉续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