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同业,容晚玉走近迟不归身侧,“那坛酒,我赔你吧。”
容晚玉摇点头,拿出了一叠厚厚的银票,“我并非想要托娘舅行商售卖,而是想在各州开立分店,有方剂,各店都可做得出来。”
一起上,钟衍舟故意想要寻个话题和容晚玉搭话,但转眼瞥见的就是她和迟不归有说有笑的模样,把头方向了一边。
此时见容晚玉侃侃而谈的机警模样,内心竟有些佩服,他见过和三叔如此畅谈的人少之又少,而那些无不是富甲一方的大贩子。
辅以药材,结果更佳,每回出新都供不该求。
“多谢娘舅和表哥互助。表哥,小妹在此也为幼时的无礼道一声歉。”
钟无岐得知是容晚玉的手笔后,赞不断口,可也可惜。
钟无岐瞧见了,眼神流暴露一丝玩味,开口问道:“提及买卖之事,虽不归兄是读书人,可也有一番见地,不如也替我外甥女这桩买卖,出出主张?”
“钟公子,刚才是迟某言过,在此以茶代酒,向钟公子赔罪。”
“我在你送我的那本医书上,看到了几个药酒方剂,还想尝尝本身酿呢。”容晚玉撇过甚去,用心感喟一声,“迟先生嫌弃,那便罢了。”
“可在都城本店初制质料,就像药店里炮制药材普通,这些货色多为粉末状或膏状,初制后再定时送往各地,在本地加工成品便可。”
她拿出一张纸,上面写了所需药材和数量,数额颇大。
钟衍舟只得收回目光,也不是吝啬之人,顺手举杯和迟不归碰了碰,“小事,你毕竟是我三叔的拯救仇人,我方才也冲撞了。”
秋扇从屋外仓促而来,附耳容晚玉道:“府上有人来报,说主君病倒了,让女人和少爷速速回府。”
大多题目容晚玉都答上了,不过确切也有考虑不周之处,这时钟无岐再替她一一弥补。
哪怕没听明白两人在说甚么,钟衍舟看着容晚玉的眼神却一动不动,看得更加出神。
“这些胭脂水粉之物,确切利润不小,可都精贵,经不起途中颠簸,很难远销。”
“实在再想想,那坛酒,确切可惜。”迟不归俄然改口,一本端庄,“那迟某便等着容蜜斯的佳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