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晚玉眉心舒展,容思行叫了她两遍才回神,“迟先生?可说了甚么事?”
言罢,祖母又提起了萧姨娘的百般好来,明里暗里地还表示容束,他们母子对萧姨娘是有亏欠的。
“乖孩子,这不是另有你和行哥儿吗?”祖母拉过容晚玉,和颜悦色地劝着她。
“迟先生,寻我来,是何事?”
“阿姐,先生说有事寻你,让你去趟外院。”
一事了,一事起。
“楚楚肚子里,现在还怀着你的孩子呢。听大夫说,是个男孩儿,这但是繁衍子嗣的大功一件。”
容束眼神有些闪躲,仿佛在讳饰甚么,低头沮丧道:“母亲是为了儿子的婚事而来吧?儿子自发当日违背母亲不孝,已经断绝与侯府再攀亲之心了。”
这些天,容晚玉和容束,结合下人演了一出大戏,为了不让萧氏母女再吹耳旁风,乃至直接禁足起来,等的就是祖母的转意转意。
她一下子推开门,让容束和容晚玉两人都吓了一跳。
祖母听到这话,俄然转过了弯。
容晚玉闻声这话,不再做壁花,立即起家禁止道:“父亲,祖母,虽父亲此次娶小姨是续弦,可小姨亦是外祖母的心头肉,不会答应嫁娶时抬姨娘为平妻之举的。”
想当年,容束娶侯府嫡女时,那嫁奁多到她数都数不清,这么多年堆集下来,银钱定然更是充盈。
容束母子二人倒是心对劲足了,容晚玉压下肝火,回到玉雨苑后,立即叮嘱了于嬷嬷。
祖母一改之前的态度,握住容束的手,拍了拍,“是母亲那日没回过神,现在想想,那永宁侯府非常不错,之前湘娘在时,便把你的小家打理得很好,她的mm想来也不会差。”
三言两语,商定了续弦一过后,祖母又提起萧姨娘,“楚楚她,确切行事不当,但抬平妻,也是母亲当年对她的承诺。这么多年来,兄长没少催促我这件事,我看不如功德成双,这回一并办了吧。”
她故意想要先去骂一骂萧姨娘,但是萧姨娘不知怎的,被容束禁了足,连容沁玉也一并,又被束在了芙蓉阁。
如此作为,倒让祖母对“萧姨娘败光产业”之事多了几分可托。
“家里缺银子之事,万不成奉告你祖母。她既分歧意我和你小姨的婚事,便罢了,银子的事,为父再想想体例。”
当初她留秦嬷嬷一命,就是为了有朝一日,给萧姨娘致命一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