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嬷嬷的儿子十赌九输,但一向留有底线,不至赔上性命,为何俄然出了变故?
迟不归见容晚玉行色仓促,向她递去一杯温热恰好的清茶,“众里寻他千百度,蓦地回顾,那人只在灯火阑珊处。”
先稳住心神,往外院去,寻了迟不归。
这些天,容晚玉和容束,结合下人演了一出大戏,为了不让萧氏母女再吹耳旁风,乃至直接禁足起来,等的就是祖母的转意转意。
容晚玉晓得秦嬷嬷的儿子好赌,可也晓得他对母亲还算尽孝,才敢放心让他领走秦嬷嬷的假尸。
容束母子二人倒是心对劲足了,容晚玉压下肝火,回到玉雨苑后,立即叮嘱了于嬷嬷。
祖母一改之前的态度,握住容束的手,拍了拍,“是母亲那日没回过神,现在想想,那永宁侯府非常不错,之前湘娘在时,便把你的小家打理得很好,她的mm想来也不会差。”
“阿姐,先生说有事寻你,让你去趟外院。”
可贵祖母没有忽视她,而是挤出了暖和的笑容,夸了她一句灵巧。
也是顾忌着容晚玉有一半侯府的血脉,是两家的传话人,祖母才对她有了好色彩。
容晚玉不知迟不归葫芦里卖的甚么药,但晓得他行事有度,不会说空口白牙的胡话。
“晚玉给祖母存候。”容晚玉故作惶恐地仓促施礼。
想当年,容束娶侯府嫡女时,那嫁奁多到她数都数不清,这么多年堆集下来,银钱定然更是充盈。
只见容束面庞蕉萃很多,面色丢脸,仿佛当真是病了,勾起了她的慈母之心。
容思行歪着头,复述道:“先生只说,是为解阿姐烦心之事,旁得就没说了。”
“那人是个赌徒不假,老奴让人寻到了他常去的赌坊,可听闻他几个月前输了一大笔钱,被人砍了一只手,现在下落不明,连是生是死也不晓得。”
容束躲开容晚玉的眼神,想起行哥儿的腿疾,也是一叹,“行儿是嫡宗子之事,自无可摆荡。平妻之事,我去和岳母说,此事你一个女儿家,便不要再管了。”
“这么多年,楚楚照顾你和行哥儿也算经心极力,传闻你和楚楚干系也亲如母女,多一个母亲心疼你不是更好?你该劝劝你小姨和外祖母才是。”
可那侯府,现在最不缺的便是银子。
倒是莫名念了一句诗词。
她一下子推开门,让容束和容晚玉两人都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