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,书白还和卖地步的村民说好,地买下来以后,仍然租给他们耕作,收五成租子,在村长的见证下构成了口头和谈,来岁开春再写正式左券。
清源叫上桃花去堂屋玩皮球,福叔去服侍红枣,福婶则去厨房筹办午餐,书白坐在炕边和mm说话。
一家人用过午餐,书白带着福叔去村长家,福叔挎着一个篮子,内里装了两包点心和一小坛二锅头,主仆二人快入夜了才返来。
眼看着只穿薄棉袄的弟弟要扑下炕,书白仓猝摆手,“别下来别下来,哥身上寒气重,散散再说话。”
“您返来了,一起辛苦了。”
“明天就去衙门办红契,都急着要银子呢。”书白说道,莉娘就记了账,数了银票给兄长,还多给二十两,手续费中人费都是不能省的。
书白奉告莉娘,想卖地步的不止一家,他这一下午谈了三家,都是急着用银子买徭役的,遵循时价写的左券,一点都没压人家的价,水田二十两,旱田十二两,这一下就买了十亩水田和十五亩旱田。
一杯热茶下肚,书白终究缓过劲来,抱了清源在怀里问他安插的功课写没写,书读没读,每天可有定时用饭睡觉,唠唠叨叨的却并不让人腻烦。
西屋里暖哄哄的,清源还在忘我地歌颂,福婶和桃花一边听歌一边做针线活,莉娘已经听到兄长的声音,她停止操琴,让桃花开门,清源见到站在门外的人,顿时尖叫动手舞足蹈。
一阵欢畅的琴声从高高的院墙里飞出来,另有奶声奶气的童声在歌颂:“王老先生有块地,咿呀咿呀哟,他在田边养小鸡,咿呀咿呀哟~”
第二天,风雪小了点,书白让福叔套马车,到村里接了村长和三个卖田的村民,一行人便往金水县衙去,村长原还担忧积雪太厚马车走起来有伤害,谁知这一起又快又稳,比牛车还安妥。
“姓旷?可真少见。”莉娘将契纸收进戒指里,在林翠屏嫁出去之前,家里的财务大权就是她把着。
“哥,顿时要接嫂子进门,聘礼得早做筹算,别的东屋要创新一下吧?是不是订做几样家具?”
书白抿了抿唇,脸上有点烫,跟mm会商本身的婚事,感受猎奇特,可也没体例,祖母和二婶太不着调,都不敢让她们筹措,唉,这真是一个哀痛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