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庆不敢打搅两人手谈,更不会做一句话不敢说的木头桩子,想了想,还是打了一个号召。
赵庆一脸希奇地看向了贺双卿,不是赞叹她的嘴皮子短长,几句话就吓退了衙门里的捕头。
从两人的对话能够看得出来,较着是熟谙,抓住了对方的痛点,使得这名衙门里的捕头畏缩了,不敢索要银子了。
漕水书院又是官办的县学,门口有巡栏看着,普通人很难出来。
“恭喜你了,漕水书院里很少有例生的存在,根基上都是知县承诺给小汴京的大姓后辈。”
“见过贺先生,见过姚公。”
赵庆对于这类干系的极其看重,就拿在乡里来讲,没有本家兄弟只要被欺负。
没有读书的心机了,想要让贺双卿讲一讲衙门里的各种环境。
赵庆拱手道:“鄙人是北乡赵庆,收到姚公的聘请前来漕水书院。”
姚公就不一样了,冥思苦想,仿佛是堕入了两难的地步。
巡栏瞥见赵庆脑袋上没有软巾,赤裸裸的像个平头百姓,拦住了他:“书院不是任何人都能随便进入,没有功名在身,想要肄业只能去其他的私塾书院。”
这类伶仃无援的环境,在宦海上尤甚,没有翅膀再是勤勤奋恳一辈子也升不了官。
读书人只要考中了功名今后才气戴着软巾,赵庆只是一介白身,赤露着脑袋。
还没等他说出口,贺双卿主动说话了:“我爹让你去一趟漕水书院,姚私有事找你。”
但凡是一个白身读书人,听到这句话都会万分的欣喜,冲动的说不出话来。
竹林四周还站着很多姚公的弟子,这些弟子与漕水书院里的读书人还不一样,属于送了束脩的私塾弟子。
对于赵庆来讲最大的功德只要一件,那便是获得漕水书院的例生。
姚公的弟子纷繁恭喜了起来,恭贺赵庆捡了一个大便宜。
“不错,先生还向来没有让谁成为例生,你是头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