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倒是不晓得。”
“锋哥儿,我对不住你和凉哥的信赖,把这么多货都弄丢了……”
金锋把银锭塞进张捕头手里:“张捕头莫要嫌少。”
此中的三成,比一个师爷的俸禄多了无数倍,就算对于庆怀来讲,这都不是一笔小钱。
“我们昨晚碰到了匪贼……”
“对了锋哥儿,我们身上的钱都被匪贼抢了,到县府以后碰到了张捕头,给虎子看郎中的钱是找张捕头借了五两银子……”
金锋点了点头。
刘铁低着头把事情颠末说了一遍。
“莫非周师爷很有来头?”
兔死狐悲,他和虎子做着一样的事情,虎子的明天,能够就是他的明天。
“锋哥儿,我替虎子感谢你。”
老谭只是村里的赤脚大夫,估计医疗知识连金锋都不如,刘铁如果然把虎子送返来给老谭,瘸腿都是最好的成果。
金锋说道:“包含他家里,我也会一起安排的。”
张凉的两个表哥都死在疆场上了,虎子是他们家的独苗,他如果出题目了,金锋都不晓得如何跟张凉去说这件事。
刘铁也跟着点头。
刘铁从速摆手。
金锋把银锭往前送了送:“张捕头,你帮了这么大忙,我已经感激不尽,总不能再让你替我们垫付药费吧?要不然今后再有事,我们怎敢再费事张捕头?”
但是县衙也并不是只要县令一小我,另有卖力文书的县丞、主薄,以及卖力治安的县尉等实权职位,各种权势也是盘根错节,金锋真不晓得铁罐山匪贼是谁的虎伥。
“那好吧。”
大康的师爷相称于带领的秘书,平时借着县令的名头耀武扬威一下,大师或许会给一些面子。
“金先生,你这是干甚么?”
人没死就好。
“虎子被匪贼打断了腿,骨头都暴露来了,我想着老谭医不好,怕虎子落下病根,就自作主张把他送到了县府。”
金锋顿时会心,回身对着关晓柔说道:“晓柔,你去拿些钱,此次受伤的兄弟每人发五百文压压惊,再给虎子娘送两千文,跟她说让她放心,虎子这边我必然管到底。”
他听庆怀说过,金川境内范围较大的几股匪贼,背后都有官府背景。
张捕头又问道。
“锋哥儿,郎中说了,虎子这一两年都不无能重活了……”
金锋把张捕头带到桌边坐下,倒了一杯水。
张捕头没有喝水,开口问道。